夜班三刻。
虚竹顺着夜色从皇宫内出来,只能说这一年没见,这妮子的身段越来越柔了。
一场大战,自然是以李清露求饶为告终,结束大战后,这时间不等人,虚竹也是出了皇宫。
当然也没忘了跟这李清露交代一些事情。比如那铁矿的事情,自己明年就要起兵了。这军需物资什么的必须全部准备妥当。
从皇宫出来。
“虚竹先生,真是好狠的心啊。奴家派人请先生,先生却是置若罔闻。原来先生在这西夏皇宫内有红颜知己啊。”就听到赵敏声音传来。
刚出了皇宫,还没走几步呢,虚竹就被这赵敏给拦住了。听着赵敏这哀怨婉转的语气,不知道虚竹是个渣男将她抛弃了呢。
虚竹顺着声音望去,赵敏依旧一副公子打扮,手上拿着折扇,身后跟着那阿大阿二阿三,其中阿大手里拿着的正是倚天剑。
几个月没见,这娘们还是那副样子,没有丝毫改变。
“道不同不相为谋。令牌呢。”虚竹直接开口道。
上次在长安城就因为这跟这女人小坐了一会,就被这娘们给阴乐。
“什么令牌,虚竹先生莫不是在说笑,那不是您与李唐秦王妃定情信物。”赵敏此时摇着折扇调侃道。
“呵呵,你是不是皮痒了,又想尝一尝这生死符的滋味了。”虚竹看着赵敏直接说都按。
“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听到虚竹说起生死符,赵敏顿时那是有些慌乱的。
这生死符的滋味,有过第一次,是没有人想尝试第二次的。
“我可不是什么君子,令牌呢。”虚竹直接道。
本来对这个出去的灵鹫宫令牌虚竹是没有太大兴趣的,顶多是一种身份标识,但是此刻既然遇到了还是拿回来好,谁知道这娘们后续会不会再利用这令牌做什么文章。
为了避免一些麻烦,此刻既然遇到了自然是要回来时最为稳妥的。
“给你就给你,凶什么凶。”听着虚竹的话,赵敏这边也是气急败坏道。随手将令牌一丢。
“你打着我的旗号做坏事,现在仿佛你受了委屈。”虚竹接过令牌看到赵敏这样也是不禁气笑了。
“谁让你是个色胚,自己不注意,怪我啊。”赵敏听着虚竹的话道。
“行,你最美行了吧。我自讨苦吃中了你的美人计。”虚竹打着寒糊道。
“该干嘛干嘛去,天色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要好好准备接下来的比武招亲,准备当驸马了。”虚竹摆手道。
“哼,西夏的驸马有什么好当的,迟早被我大元所灭。”赵敏听着虚竹的话自傲道。
“嗯,到时候还望您老人家高抬贵手让我伺候你给你端洗脚水啊。”
“看本郡主心情喽。”赵敏这边得意道。
不过还没得意多久,这边看到虚竹就准备离去了。知道虚竹是在调侃于她。
“你站住,我还没说我来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