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和袁今夏得以圆满,袁大娘、林菱和丐叔心情都超级好,从枫林坳出发后,一路走走停停,大部分时间都在看风景,路上林菱还救了几个突发疾病的老百姓。
岑福到袁家时,三人恰好也刚刚到。岑福诧异,忙问,“路上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丐叔嘴快,说,“有我在,能发生什么事啊?我们就是高兴,游山玩水,不亦乐乎,哈哈哈……”
岑福说明了来意。丐叔便拉了岑福,定让喝了茶再走,“说不定袁大姐还会让你带什么话呢?且听听再走不迟,”
袁大娘笑骂道,“这个臭丫头,就知道她闲不住,不回家,倒去管闲事儿,”
林菱也笑着说,“袁大姐,今夏是您一手带大的,她的性子您最知晓,要是让她安静下来,这太阳可就打西边出来了,”
“菱丫头啊,我现在是有些担心,你说那陆府到底是官家,咱们今夏嫁过去了,这性子能受待见吗?也没个姑娘家家的样子,”
“大姐,今夏虽说在公门呆久了,一副假小子作派,但到底是个女孩子,我看她面对陆绎时都是小女儿家的作态,您尽管放心,今夏成婚前这段时间,我会替您好好教导她,保证让她坐有坐样,站有站样,进了陆府就有主母的样子,”
“菱丫头啊,那陆绎是个四品的大官,你说咱们这边得怎么操办才好呢?”
林菱笑着说,“大姐,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您的意见……”
“菱丫头,你尽管说,”
“大姐,如今这情形您也晓得,虽说陆绎官复原职,但以后之事如何发展尚不知晓,夏家也未能得以昭雪,今夏不能恢复原有的身份,两个孩子经历这么多风雨还能走到一起,实属不易,我的想法是,陆绎和今夏成亲,咱们就低调一些,您看可好?”
“好,好,菱丫头,你说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只要咱们今夏嫁过去能快快乐乐的,小两口幸福美满,我就知足了,至于什么官家夫人,享什么清福,我都不盼望,咱们今夏也不是能闲下来享福的人,不给你惹点祸就不错了,”袁大娘边说边笑,心里却开始舍不得了。
“大姐也同意,那咱们便知会岑福,让他传个话给陆绎,”
“对了,菱丫头,今夏肯听你的话,陆绎说要来提亲,这提亲后到成婚前,两人见面可不吉利,咱们得看好这丫头,”
林菱笑道,“大姐,这规矩是先人订的,陆绎和今夏都是懂事的孩子,自然要遵守,您且放心就是了,”
岑福和丐叔喝了一杯茶,便坐不住了,和丐叔打了招呼,便过来准备与袁大娘和林菱告辞,恰好听见最后这句对话,心里叹道,“不让见面?那可是好几个月的时间,完了完了,大人他……,”
袁大娘将刚才和林菱商量之事说与岑福,岑福不懂成亲之事,自然是满口应承,告辞出来。
“大人,师父已允我销假,明日里我便去办了手续,”袁今夏边走边偷眼瞄着陆绎,小心翼翼地说着,“不过大人您放心,我保证从今以后,安全第一,生命至上,做任何事情都不会让大人担心,”
陆绎扭头笑道,“怎么,一个时辰前说的话现在就出尔反尔了?”
“大人,您大人大量,跟我一个小女子计较什么呢?我都向您保证了,大人您就答应吧,”袁今夏嘟着嘴撒娇道。
陆绎心里发笑,却仍然冷着脸,“我可不是什么大量之人,我只知道言出必行,一诺千金,”
“哎呀,大人,您可莫诓了我,这事儿我们可没拉勾勾,大人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弱小女子,”袁今夏嘟着嘴,边说边用手使劲绞着衣服前摆。
陆绎看着小丫头的表情,实在有趣得紧,心下起了逗弄之心,便冷哼一声道,“弱小女子?袁捕快莫不是又在说笑?”
“哼,陆阎王又附体了,”袁今夏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
“啊,没,没什么,我是说大人您英明神武,英俊潇洒,英姿勃发,英勇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