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男生还未反应过来，黎落似影子般来到了他们身边。
“你要干什么”
这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不过黎落完全没在意。
以最快的速度，出血量最少的方式，解决了他们。
几个人还未惊呼，便一齐倒地，眼珠子瞪得快凸出来。
璃晶镖上沾染少量血迹，黎落嫌弃地看了几眼，走到水池边开始清洗起来。
这姿态，还以为刚洗了几盘菜。
她点了点耳内的微型蓝牙，那头传来声音。
“怎么了？”
璃落语气平平：“杀了四个人，帮我处理下。”
对面的菱蝶先是愣了下：“任务外的？”
“嗯。”
“这种事你找老头就好了啊，我又……”
黎落直接打断：“快点。”
想起黎落目前在大家心中还是已故的状态，菱蝶只好承下这个摊子：“行行行，真是欠了你的。”
挂断后，黎落看着地上的女孩，眼神复杂。
“需要我帮你吗？”
听到这声音，女孩才缓过来意识，余光中瞥到四周的尸体，也只是木木地开口。
“他们……都死了吗？”
“嗯”
沉默三秒，女孩终于爆发，明明是在笑，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又哭又笑的表情如同魔怔了。
她哽咽道：“求你……把我带出去，求你……”
黎落皱眉，心中的谜团越发强烈。
现在这情况，也不好问什么，只好先带走再说。
没找到南谨，她心里的焦虑再次加重。
这边，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只是简单的贫穷。
从学校最侧边的后门出来后，黎落直接把女孩带去了酒店。
女孩长得很美，标准鹅蛋脸，看着倒不像家庭不好的样子。
她躺在白床单上，此刻的肤色如雪，透着嫩红。
劫后余生，倒也没有。
女孩笑得勉强，她眼神空空的，对着黎落说：“谢谢你……那一刻我真的好想死。”
一幕幕屈辱回荡在脑海中，曲南霜眨巴着眼睛，强迫自己恢复对外界的感觉。
“我叫曲南霜，你刚刚见到的情况，是经常会发生的，在各个角落，没人会管你的死活。”
曲南霜捂住剧烈疼痛的脑袋：“这里……就是地狱。”
黎落见这情形，便干脆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她沉声问。
“怎么说？”
曲南霜将自己蜷缩起来，眼泪已经流干：“圣辉资助贫困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幌子。”
黎落接话；“他们不把你们当人是吗？”
“可以这么说，在这里，大部分人都是他们的玩物。”曲南霜稳定着即将崩溃的情绪，一字一句地讲给黎落。
“刚入学一年的时候，我还不是贫困生那一列，家里有一点小资产，可是……可是这一切在第二年就全部改变了。”
“圣辉的学生会有很大的话语权，其中以夏冰倩为首的小团体对我不断欺压，我已经无路可退了，可他们依旧不放过我。没过多久，我家就破产了，面临的是巨额的债务。”
听到耳熟的名字，黎落神色一凝，那个校花？
说到这，曲南霜面露痛苦：“我被安排到了贫困生里面，我以为会远离那种纷争，却不想是更深的沼泽。这里的人，很多都是家道中落，不得已才来的，有一部分人，他们全都听命于学生会，在这里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