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风险？”达莉亚·佩恩认真地询问。
与此同时，达莉亚·佩恩迅速坐到书桌前，拿起纸笔，一边听梵讲话，一边做笔记。
“尽管风险已大大降低，但体内脆弱的器官仍有破裂的可能，”梵说道。
“毕竟，进入毛孔的空气还是会推挤身体，产生飞行力，飞行力越大，对身体的负担就越大，空气很容易穿过血肉和肌肉，对血管、心脏等身体脆弱的地方造成压力。”
“当然，这种替代方法还有另一个问题需要考虑，”梵补充道。
“我们还必须考虑到，我们实际上是在将空气泵入我们的身体，夫人。虽然我们确实呼吸空气，但空气也分为好空气和坏空气。太多的好空气也会变成坏空气，更不用说坏空气了。如果我们不过滤空气，那就无异于毒害我们自己。”
“从本质上讲，只有当施法者拥有极高的控制力以忽略风险时，你的理论才会奏效。或者，如果施法者的身体有韧性，可以承受压力，女士，”梵说道。
戴莉亚·佩恩听完梵的分析后，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并不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而是因为梵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到它们。
她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弄清楚这件事，但梵几乎立刻就看透了。而这只是问题所在。她仍然没有找到解决办法。
但看到 梵如此有洞察力，也许他可以帮助她。
想到这里，戴莉亚·佩恩心里就兴奋不已。
“这个要求可能有点过分，但是你知道这些问题的解决办法吗，梵？”达莉亚·佩恩像一个好学的学生一样真诚地问道。
“当然，我知道知识的宝贵，我不会要求你免费帮助我，我会尽我所能，用任何方式报答你。今年的论文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可能会丢掉工作。”达莉亚·佩恩无奈地说道。
每年的论文发表，不只是收集所有学者的思想观点，以期推动魔法研究的进步的一种手段，同时也是检查学者们进步情况的一种考核方式。
如果学者在五年后任何证据表明其魔法研究和知识有所提高，我将失去继续获得学院和王国供应的资格。
梵苦笑道：“有那么糟糕吗？”
虽然他担忧的表情梵已经预料到这一情况，但他还是愿意接受这样的境况。
毕竟，达莉亚·佩恩只需要在基础上有所进步，就能重置计数器。
但她的担忧被取消了资格，那一天她已经连续四年提交了一篇老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