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在余玉玲死后,婆家丈夫是否后悔了。
结果到了那家里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年轻女孩正在追一个孩子。
那孩子应该是刚会走路。
孟久好奇的问道,“请问阿姨,你知道余玉玲的婆家是哪栋吗?”
年轻的女孩奇怪的看她,“你找我公婆,什么事?”
孟久诧异的看她,“公婆?”
年轻的女孩抱过孩子,正好,余玉玲的丈夫婆婆出来了,知道孟久是省城的记者后,立即格外有兴趣。
孟久进屋后发现了客厅的结婚照片,还有喜字。
再看那个刚走路的孩子,“这孩子……多大了?”
“十一个月了,刚走路,嗨!”
孟久眼皮狂跳。
十一个月。
算算时间,那就是余玉玲走后的第三个月就有了这孩子。
也就是说前妻走后不到三个月。
这男的就有新欢了?!
而且看这家,一派喜悦,哪还有半点记得旧人的样子,孟久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冒起。
这样的现象。
在余家也同样。
“玉玲……”余雄眉头皱皱,“她啊,性子弱,不够坚强。”
“死的时候还把孩子带上了,要不那孩子现在两岁了。”
孟久忍不住道,“当初为什么不让她离婚!”
余熊诧异的看她,“离婚了那以后咋子办?一点小问题而已哪至于就离婚,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
孟久良久无言。
余玉玲。
何秀。
这两个人,只是这座县城,不,应该是国内许多女孩的缩影而已,悲剧的背后,是她们从小被教育懂事,乖巧,以嫁人为主,而不是像男孩子一样出人头地,以赚钱,在社会立足为足。
在这种环境里成长到大,等到步入婚姻,生了孩子,当意识开始醒悟。
已经半只脚陷进泥潭里,越挣扎,你会越发现越陷越深,无从挣扎。
因为所有人高高在上的指责你。
只要你的观点与周边的人不同,你就是格格不入的那一个,你是错的。
多可怕啊!
孟久脊背发寒,气得忍不住去找季里算账,“你耍我?!”
“什么感人的故事!”
“这哪里感人了!”
“人血馒头的故事还差不多?!”
她气得脸发红。
季里一看就知道她估计是真的去采访了,“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他道,“三姐,你先说。”
季雯不解的看了一眼孟久,然后道,“我明天过去沪市,你要是没空的话…”她看向孟久,再看老四,道,“那我自己打车去机场。”
季语让季雯多出去闯闯。
季雯想了想,决定听老二的。
毕竟老二出去闯后变化太大了。
季里奇怪的看了眼老三,“谁说我没空啦,我空的很。”
“我们一块去。”
正好,季里也想去沪市看看二姐的生活,做个好弟弟,关心下姐姐,再替老二把把关秦录。
季雯遗憾看他,“其实你要有事下次去也可以的。”
她带着暗示,余光看孟久。
季里真诚的表示,“可我真没事。”
这边直接拍案决定好了出发去沪市,生意的话,如今饭店都在正轨,离开半个月一个月也不带怕的,再说了,赚钱不就是为了潇洒,要反被拘束住了算什么。
孟久听到这姐弟俩商量要去沪市的事,忽听旁边的商铺老板道,“脑子秀逗了真是,生意让给姐姐做,建房子也给姐姐一层,谁嫁这种男人,倒霉咯。”
孟久心头一动,“什么房子给姐姐一层?”
商铺老板打量她,然后拉到一边,“闺女,你和季里处对象的?哎哟,你可别进这火坑。”
孟久心说谁和他处对象。
但为了消息,她没反驳,“火坑是指?”
“你这对象肯定没告诉你吧,家里的房子,他给了三个姐姐一人一层,整个县城找不出一家这样不像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