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罗尔特,你是真的有写论文的天赋!”卡维从震撼中恢复过来,惊喜地叫道。
坐在一旁的塞塔蕾和赛诺同样流露出惊异的神色,他们虽然不像其他一些学者那样为论文困扰,但也不能几秒钟想出那么多切合研究项目的论文标题。
哈罗尔特的思维很敏捷,这是他的优势,他的那些奇思妙想应该很大程度源于这里...魔物和植物的杂交几乎可以算是触及那道红线,他自己会把握好分寸,希望他不要因为他的这项优势从“哈罗德”变成“哈罗”。
在对其他四人都有一定了解的学会活动,赛诺自然流露出些许不加掩饰的惊讶和赞许。
塞塔蕾看向哈罗尔特的目光中满是敬意,她又一次直观感受到这位大人的能力,再想到近期教令院内学者们对哈罗尔特的评价和态度,她忍不住在心中默念哈罗尔特对她的许诺,还有他的告诫,告诉自己哈罗尔特肯定已经把规划好了一切,自己只要遵照他的指示行事就好。
就像上一次那样,听从哈罗尔特的建议以“莎士比亚”作为笔名,向奥摩斯港的璃月商人借用打字机打出匿名信件寄给各个剧场。
做完这些事后她一直惴惴不安,担心剧场成员们会将这一切当成一场恶作剧,或者会将她寄出的信件举报给教令院,或者她可能会连累一些愿意帮助她的人。
一周后,所有信件都如石沉大海,她虽然知道这可能是因为剧场成员们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之中,或者为了规避风险不愿意回应,但依然抑制不住地产生了焦虑的情绪。
在紧张与忧虑中度过了十天,她终于在途经大巴扎时听到了熟悉的歌词,她愣了愣,接着几乎是快跑着奔向歌声所在地,
她远远看见一家剧场的成员们在露天排练,一位棕色头发的女士用婉转的唱腔唱出了带着黄沙气息的诗句,路过的搬运工、附近杂货铺的小商贩、闲居在家的老人,都被这场露天演出吸引,短暂地驻足倾听。
塞塔蕾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像其他所有人那样,只是站在原地观望,等一场排练结束,她又和其他人一样鼓起掌来,只是她拍得比其他人更用力,将自己的手都拍疼了依旧没有停止。
热烈的掌声停止后,剧场成员们高声宣布,他们剧场将推出新的节目,欢迎大家前来观看。
接着,早有准备的剧场成员们拿出了传单洒向人群,白色的纸张像空中飘舞的蝴蝶,附近的人忍不住伸出手将它们捧到掌中,即使是落在地上的传单也很快被人捡走。
为数不多的几名剧场成员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他们剧场规模不大,远比不上闻名大巴扎的祖拜尔剧场,成员们的表演并不出彩,剧场也没有钱去请有名的剧作家,剧场一直处在财政危机之中。
直到他们收到了“莎士比亚”先生的来信,一遍阅读后,剧场的所有人都折服于他的才华,他的精神也令人动容,再加上剧场一直以来的财政危机,在剧场经理决定采用“莎士比亚”先生寄来的剧本时,没有人发出反对的声音。
现在,他们收到了不错的反馈,唱诗的女士从一个孩子手中接过一朵现摘的甜甜花,笑容和蔼地将之别在耳后,她期待着“莎士比亚”先生的下一份来信。
我们的艺术能穿过防风壁。塞塔蕾再回想起哈罗尔特让她尝试翻译诗歌、小说的情景,不由感慨那位大人竟是如此的有远见。
只要按照他说的去做,一定能有所改变。塞塔蕾充满希冀地想。
艾尔海森...
哈罗尔特把他的那部分活一起干了,不用耗费额外精力应付教令院,艾尔海森对此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