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什么用都没有的稀有雌性,走路脚都能被划破,只能让人背着,她只会拖累我们。”
“以前还觉得稀有雌性很好,现在觉得还不如咱们鹰族自己的雌性呢,什么都能干,战斗力也强。”
“我真不明白,天苍首领为什么不让少主当首领。阿隼,根本不配吧?”
闲着没事干的时候,青壮兽人们会觊觎稀有雌性的美貌和娇弱。
但他们现在直面危险,而且是在办正事的路上,对什么战斗力都没有的简幼,态度就很微妙。
偶尔也会背着阿隼窃窃私语,嫌弃简幼。
木姨听到了就会狠狠瞪他们。
“幼幼没让你们背着她,轮不到你们嫌她!”
“她拖累你们什么了?一直都是我保护她,没让你们帮忙!”
她甚至还担心简幼会难过。
简幼其实一点没放在心上。
唇角挂着浅浅的笑,始终温温柔柔的,哪怕听见了那些雄性兽人的嫌弃,也不温不火,半点没有生气的迹象。
气?
她有什么好气的?
人与人之间相处,都要讲究一个利用价值,当你对别人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时候,哪怕是亲父子,也会毫不犹豫互相抛弃。
她现在在鹰族,就像个花瓶。而且还是移动的花瓶,需要人随时随地抱着,呵护着,免得被打碎了。
她要是鹰族兽人,也会嫌弃。
但如果这个移动花瓶里,装的是能保命的武器呢?那么无论是谁,都会心甘情愿抬着她这个花瓶,而且舍生忘死的保护她。
就像在狐族的时候,一场暴雨,她拉拢了狐族人心。
现在在鹰族……
也得来一场同样的“暴雨”。
简幼不紧不慢的等机会,与此同时,鹰族已经在去海边的路上跋涉了两天。
长相迥异的兽类越来越多,而且杀伤力也越来越强。
木姨都忍不住将脚跺得震天响:“这是什么兽类?我从来没见过!”
从地下突然钻出来的巨兽脑袋,舌头有好几米长,还流着咸湿的粘液,长舌一卷,比简幼还粗的大树直接被卷断。但藏在地底下的身子却小得可怜,只有兔子大小。
而且舌头上的粘液只要碰到兽人的皮肤,被触碰到的那一块会瞬间变得又红又肿,又疼又痒。若是长时间裹着,会开始溃烂脱落。
也有天上飞的兽类,只有一根手指粗细,但却有无数只,密密麻麻扑面而来,连天空都变成黑色,如一张大网让人逃无可逃。
再仔细一看,它们手指粗细的身体是根又粗又尖的针,脑袋细细的,身针粗粗的,也不咬人,就是直接将身体扎进肉里,再迅速往兽人体内钻。
野蛮!
血腥!
恶心!
鹰族的青壮兽人们在阿隼的带领下,飞上天空扑闪着翅膀,赶紧将那些在天空中飞的兽类扇开。
但太多了,根本杀不过来。
很多鹰族兽人已经受了伤,在空中坚持不了多久,再这样下去,只会死伤无数。
简幼目光微沉:“阿隼,试试用火。”
“火能有用吗?”阿隼不确定。
“大部分野兽都怕火,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你尽快钻木取火,让族人拿着火把,能驱散一点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