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消失就是好几天,害他们提心吊胆的。
否则以对方的警惕性,就算是受伤昏迷,这家伙也跟铁打似的,爬起来接通讯。
温锦书知道白叙是怕连累他们,所以不想和他们有过多的牵连。
这不是温锦书一个人的臆想,而是自身体会到的,亲眼看见的,他看到白叙偷偷给伤者家里塞钱,给难民送东西......
啧,这世界还能有什么事能逃过他的眼睛。
白叙这倔驴也不想想,他们早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拔出萝卜带出泥。
他们能跑哪去,要是会害怕,他们也不敢上贼船。
“怎么,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温锦书挑眉,本来有事的,他现在反而不着急说了。
哼,他就不说,就不说,也该让你感受一下着急的滋味。
温锦书就是温锦书,不是苏糖,白叙压根就没有和他闲聊的打算,“没事挂了。”
“哎哎哎,大冰块,你是我祖宗,你猜猜我打听到了什么?”
通讯另一头传来沉默。
“算了算了,还是我说吧,前几天从黑市带回来的那群犯罪分子死了,突然暴毙。”
白叙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像是早已料到这个结果,冷淡地吐出两个字,“服毒?”
温锦书从抽屉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边,斜靠椅子上没个正形,准备的点烟的动作忽而一顿。
闻言左眼眉梢轻挑,嘴上欠欠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上辈子是属狗的吧,毒素还在化验,你敢想,他们竟然把毒裹上包衣藏在牙缝里。”
“听说那帮罪犯刚醒来就被提审,第一军团他们屁都没问出来,人在他们眼皮子地下,突然就死了,化作一滩烂泥。”
清朗的嗓音包含着满满的幸灾乐祸。
“艹,真特么恶心,一想到那画面就影响老子食欲。”
“啧啧啧,估计西索科那老东西鼻子都气歪了,谁让他非要抢人。”,温锦书话音一顿,眯起狐狸眼。
“艹,白叙,你不会一开始就知道有问题,才放任第一军团把他们带走的吧。”
白叙神色淡漠,俊美的眉眼坠着令人望而却步的冰雪,声音也很冷,“西索科拿着联邦的调查令,我们是按规章办事。”
白叙没有否认,就是变相承认了。
他不仅知道黑市的雇佣兵有问题,也知道回到帝星,会有其他军团来抢军功。
从踏入黑市的那一刻,白叙就察觉到了,或者说就已经确定了,这是一场针对他的局。
他们抓到的不过是黑市组织的弃子罢了。
以黑市的风格,既然是弃子,就没有多少有用的价值。
温锦书发现,越是了解白叙,越是心惊。
白叙看似平淡冷漠的表面下,藏着一颗腹黑的心。
温锦书:“妙啊,不该叫你大冰块,毕竟冰块多无辜,人家可是是实心的。”
“你特么该叫蜂窝煤才对,心眼多还黑,你家小甜心知道吗?”
说到苏糖,白叙眉心一动,眸中冰雪渐消。
温锦书开启另一件着正事,“记得带你家小甜心做检查。”
白叙垂下眼眸,嗯了一声。
温锦书轻嗤一声,叫小甜心不许,叫你家小甜心倒是可以。
他怎么就没有发现,白叙这个平时闷不吭声的家伙心眼竟这么小。
这破醋都特么吃!
咋不酸死你。
“艹,你刚才该不会是和你家小甜心。”,想到某种可能,温锦书猛地一拍大腿,狼狈地接住从嘴角掉落的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