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晓得,长安那可是西汉时候建都城的地儿,那城墙修得哟,简直结实得没法说,硬邦邦的,那叫一个坚固。还有那壕沟,挖得又深又险,就跟无底洞似的。急切之间想要把它攻打下来,那难度简直比登天还高,根本没可能。就这么着,马超他们一帮子人连着围了十天,啥招都使出来了,可那城还是纹丝不动,愣是没攻破。
这当口,庞德皱着个眉头,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凑到马超跟前出主意说:“将军呐,您好好琢磨琢磨,这长安城里的土硬得跟石头蛋子似的,水也是又碱又涩,喝一口能苦得吐出来,味道难吃得要命。而且这会儿连烧火的柴都没啦。咱们到现在已经围了整整十天,城里的军民肯定都饿得前胸贴后背,闹起饥荒。依我看呐,咱不如先把兵收一收,只要咱们这么这么办,长安城就能轻轻松松到手啦。”
马超一听,兴奋得直拍大腿,大声说道:“哎呀,这个计策妙极了。”
说完,马上差人拿着“令”字旗给各个部队传命令,让全都退兵,而马超自己呢,则亲自留在后面断后。各个部队的兵马这才慢慢腾腾地逐渐退走了。
钟繇第二天一大早,“噌噌噌”就爬上了城墙去查看情况。他睁大眼睛一瞅,嘿哟,敌军居然跑得一个影儿都没了。
可他心里头却不停地琢磨:“哎呀妈呀,这该不会是敌军耍的啥鬼花招吧?”
越琢磨心里越没底,越想越觉得不踏实,赶紧扯着嗓子喊:“来人呐,快去给我侦察侦察,看看敌军到底啥情况!”
没过多久,派出去的人就屁颠屁颠地跑回来了,喘着粗气报告说:“大人呐,敌军真的是远远地跑啦。”
钟繇听到这话,心里那块大石头“哐当”一下就落了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哎呀我的亲娘诶,可算能放心。”
然后大手一挥,下令说道:“都听好了,让军民们出城去砍柴打水吧,把城门敞开得大大的,爱咋进出咋进出。”
就这么着过了几天,到了第五天的时候,突然有个人跑过来大喊:“不好啦,不好啦,马超的兵马又杀回来啦。”
这一嗓子就跟炸雷似的,消息一下子就传开了。军民们一听,吓得魂都飞了,一个个腿肚子发软,屁滚尿流的,撒丫子就往城里拼命跑。钟繇这时候也慌得六神无主,脸都变了色,大喊大叫:“赶紧的,赶紧关闭城门,加强防守。”
再说钟繇的弟弟钟进这小子,一直在西门那儿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不敢有半点儿马虎。将近三更天的时候,嘿,城门里冷不丁地就冒起了一把大火,那火苗子窜得老高。钟进一瞅,暗叫:“糟糕,要坏事!”赶忙带着一帮人赶过去救火。
就在这节骨眼儿上,城边猛地转过一个人来。只见这人举着一把明晃晃、亮闪闪,能把人眼睛都晃瞎的大刀,骑着一匹威风凛凛的高头大马,扯开嗓门儿扯着嗓子大喊:“庞德在此!”钟进听到这一嗓子,“妈呀”一声,吓得浑身一哆嗦,脑子一下子就蒙圈了。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做好防备的架势呢,庞德那手快得跟闪电似的,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就把钟进这倒霉蛋给斩于马下了。
紧接着,庞德那叫一个凶猛,挥舞着大刀,左劈右砍,就像砍瓜切菜一样,把那些军校打得哭爹喊娘,四散奔逃。然后他又“噼里啪啦”地砍断了门闩锁链,“哗啦”一下把城门大开,把马超、韩遂的军马像潮水一样放进了城中。
钟繇一看这架势,心里头“哇凉哇凉”的,心想:“完犊子了,这城指定是守不住喽!”吓得扭头就跑,啥也顾不上了,从东门一溜烟儿地抛弃城池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