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自然也要更胜一筹,已跻身八品之列。
嘭!
可四人还在空中翻跟斗,尚未落地,姜宁便大手一挥,如同拍打乱舞的苍蝇,一巴掌全拍翻。
咚咚咚咚!四人起跳时还生龙活虎,落地已成死人。
“杀!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杀了他!”
梁千欢眼瞳收缩,终于有点慌了,后退的同时,双手往前用力一挥,喝令身边两名老者动手。
此二人是松柏市名声在外的九品武道大师,归附梁千欢后,被外界戏称为梁千欢的两大护法。
“年轻人,你太放肆了。”
“还不快束手就擒!”
两位大师对视一眼,双双冲了上来,左右开弓,一起出招。
嘭!
可依然是一个照面,就胸膛凹陷倒飞了回去,吐血倒在梁千欢脚下,当场殒命。
不到一分钟,梁千欢的八大虎卫、四大金刚、两大护法,尽数被姜宁轻松镇杀。
这些人口中吐出的鲜血,让那原本就大红的地毯,愈发鲜艳了。
看到这一幕,那些正在逃窜的乡民,这下不跑了。
“福娃子,你从哪请来的帮手,好厉害呐。”人群中,一位以前的老街坊,扯了扯福伯衣服,十分激动。
“福娃子你请他来主持公道,花了不少钱吧?”
“这么厉害的侠士,得花多少钱才能请得起呐!”
周围乡民看福伯的眼神,也完全变了,变得无比崇拜!
当然,让大家更崇拜的是福伯请来的那一位。
“……”福伯不知道怎么跟这些同乡解释。
想了半天,福伯只能苦笑:“这是我主家的一位少爷,从小不受家人待见,长期流离在外,后来又离家出走了。”
“”认真说来,我与他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你们也知道我穷光棍一个,哪有什么钱财给人家。”
邓妈唉声叹气:“姜宁少爷人很好,他们要是多一点温情,少一些偏见,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可乡民们其实更关心,既然交情不深,福伯凭什么让人家主动前来相助,
甚至不惜跟梁千欢此等恶霸开战!
福伯眼皮一跳,突然想到了什么,喉咙蠕动了起来,“难道是那天晚上,我给他输了一口真气……”
他还记得姜宁当时说过的话:“我会记住这份恩情,将来有机会,一定报答你!”
福伯瞬间老眼湿润了。
伺候了二十几年的老爷和夫人,眼下只顾着闹离婚、争家产,知道对方势力庞大,三两句就把他给打发走了。
而只相识不到一年的这孩子,却只因当初他的一个小小善举,哪怕单枪匹马,都要孤身来救。
这两天福伯还悲叹人心如铁,
可此时,福伯终于明白,原来在这世上,也并非全是薄凉之人。
“福娃子,你这位小主,要是能替大家宰了梁千欢那恶霸,该多好。”一位原先福伯家隔壁的老妇人,不由得希冀了起来,“那样他就是咱澄河乡,乃至松柏市所有乡亲的恩人呐。”
“就是就是。”
周围的乡民纷纷附和。
看这情形,大家苦梁千欢久矣。
“你们想的倒是轻巧。”这时一个端着旱烟杆子七老八十的花白老头,给大家泼了盆冷水,“这些年死在梁千欢手里的武者高人,还少吗?”
“老王头,这话怎么说?”福伯一惊,忙问情况,
福伯毕竟长期在外,对于这恶霸的底细,他远没有乡民们知晓的多。
“福娃子,你还记得银杉武馆的赵馆长吗?”老王头蹲下身,在地上磕了磕烟杆子。
“我知道,怎么了?”福伯当然清楚,那赵馆长,乃是松柏市的第一高手,
在他三十几岁进城打工的时候,人家就是半步宗师了。
“死了!”老王头一瞪眼,“让梁千欢给弄死的!就连银杉武馆,都被这活阎王给铲平了。”
“什么?!”福伯脸色剧变。
另一边。
姜宁扫清眼前所有障碍后,已经来到了对方跟前。
“你、你……你想干什么?”梁千欢脚下打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里开始流露出了惊恐。
“我让你拆楼,你非要跟我犟是吧?”姜宁抬脚,踩在了对方胸膛上,微微发力。
“噗~~~”
梁千欢肋骨瞬间断裂两根,剧痛吐血,哀嚎颤抖,“我、我……我做不了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