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后,野蔷薇和虎杖一左一右的探出脑袋,也好奇地看着我们。
“你们怎么来了?”我用力摁下五条悟忽然扬起来的脑袋,顺带还薅下来两根头发,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实际上……”伏黑惠指了指对门,窗户后面的邻居阿姨躲在窗帘后,露出半张脸,“对门的阿姨打电话给我。”
“说家里出现了好几个看着很可疑地家伙,让我赶紧回来看看是不是被小偷翻进来了。”
嗯,确实不是小偷。
后面这两个比小偷可难搞多了。
“顺带一提。”伏黑惠面无表情地指着鞋前的大洞,问道,“有人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啊哈哈哈哈……”五条悟心虚地摸了摸后脑勺,用一种非常无辜的表情说道,“老师我也不知道呢。”
“五条老师……”伏黑惠沉着脸。
正好伏黑甚尔端着泡好的茶走出来,五条悟毫不犹豫地指着他说:“没错,是他干的。”
伏黑惠:“……”
他像是才注意到伏黑甚尔一般,皱着眉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我回自己家。”伏黑甚尔怡然自得地坐回到沙发上,端起茶抿了一口,“你有意见?”
听到这句话的虎杖和野蔷薇似乎格外兴奋,两人挤眉弄眼地轻轻敲着伏黑惠的肩膀。
野蔷薇小声地对伏黑惠说:“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伏黑惠臭着脸把脑袋扭开,然后注意到了在场唯一一个不认识的人。
“这位是……”
“啊。”孔时雨本来是想站起来打招呼,结果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才站起来一半,就僵硬地坐了回去。
只能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哈哈笑了两声,说道:“我叫孔时雨,是你父亲的朋友,叫我孔叔叔就好了。”
说着,他又感叹了一句:“说起来,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这难道是什么全世界的通用台词吗?我怎么感觉我以前也听什么人提起过。
伏黑惠略一点头,很有礼貌地忽视了孔时雨关于称呼的建议:“孔先生你好。”
可怜的孔时雨。
我默默地同情了一秒钟,随即就把他抛到了脑后。
“五条……”伏黑惠纠结地看着我,似乎在努力地想出一个称呼。
他大概是觉得叫五条老师很容易把我和五条悟混淆起来,但是又非常不情愿顺从我的之前的说过的话,叫我“妈妈”。
于是老半天都卡壳卡在那里。
“没关系。”我淡定地说,“你就称呼我五条小姐好了。”
“五条小姐。”伏黑惠松了一口气,连忙问道,“五条老师的情况怎么样了?”
“嗯……就像你看到的。”我拿起木棍又戳了戳狱门疆,“他的手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但是脚还被束缚着。”
狱门疆的四米限制也被打破,虽然我还是能进去,但就算是离五条悟超出四米远,我也不会被强制送进狱门疆。
另外没有通过我连接狱门疆作为媒介,一旦他重新进去,就会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
彻底听不到也看不到外界的情况。
伏黑惠皱起眉头。
“不过好消息是。”我安慰他,“伏黑甚尔说,过几天,五条悟就能彻底解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