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前脚挤进帐篷里,后脚,明鸢就拿着那杯喝的走过来了,开口便向陆幼棠道歉,“我不该把你给我的给公主,辜负你的心意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陆幼棠年纪小,本就好哄,明鸢这么一保证,她立马就高兴了,牵住明鸢的手,“那我们去那边玩!”
明鸢的身子有些僵硬,显然不适应与人这般亲密,却没甩开陆幼棠的手,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好。”
陆阳抢了一大瓶忘崽出来,气喘吁吁,却见他的乖女已经跟着别人跑了,那手拉着手,刺痛了他这个老父亲的双眼。
罢了罢了,这幸好是个女子,要是个男子,那才糟心。
他拉了个人,让其将这一瓶喝的给那两小姑娘送去,转身想拿方才自己放下的那杯PIO,却见杯子早就空了,不知道被谁倒了去。
他当即挤进帐篷里,想再倒一杯,瓶子却早就空了。
陆阳:“”心塞。
此时,陆擎正在浅尝毛台,顾行昭不敢让他喝多,毕竟度数那么高,盯着他,只许他喝一口,最多两口。
旁边的陆舟也倒了一小杯。
两人凝视着杯子,里头流动的酒液清澈透明,根本不像酒,反而像水。
他们平日里喝的酒,纵使宫中的上好佳酿,那也是微微泛黄,绝没有像手里这杯如此澄净。
这真是酒?
父子俩当即凑近鼻尖闻了闻,发现此酒香浓郁而醇厚,光是闻着,味道便令人销魂。
他举杯轻啜,酒液初入口中,味柔和,却瞬间爆发出一股浓烈而复杂的韵味,层层叠叠,甘冽之中带着一丝丝回甘,仿佛能将人带入那遥远的黔山深处。
酒香如同一曲高山流水,沁入心脾,仿佛漫步在花开满径的幽深园林,又似轻舟摇曳于波光粼粼的湖面。
他闭上眼睛,陶醉在酒液的余韵中,似乎连呼吸都染上了酒意。
陆擎的脸激动得泛红,手轻轻抖着,世间竟有如此纯粹的好酒,他只觉从前几十年的酒都白喝了!
此等琼浆玉液,当流传千古!
顾行昭见他反应,还有些惊讶,随后才想起来,古代的酒和现代的不一样。
像陆擎所处的朝代,酿酒技术还不够好,酒液浑浊,酒精度很低,最多才四五度,富贵人家喝的时候,时常会加热,如此,味道能更甜美,口感度数也会高些。
而自己手上的这瓶毛台,可是现代白酒中的翘楚,也难怪陆擎他们这个反应。
她笑着在本子上,毛台那一列,打上了勾。
此时,女眷也在试酒和饮料。
许氏年轻时就好果子味的酒,但实在是太少了,要么是好喝太少,要么是难喝,现在闻到这香甜的酒味,根本走不动道。
她捧了一杯,抿了一小口,酒香和果子的甜味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和自己从前喝的那些酸掉牙又苦涩的果子饮根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