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们回到公司,太阳还是很毒辣,晒得我口干舌燥。喝的茶水早就不知道跑哪去,好像一点都不耐渴。
我说:“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到镇上喝冷饮吧。”
梁水秀痛快的答应,梁山清思考几秒钟后才点头同意。
我很想知道她思考什么要这么久,这有什么好思考的?
从公司走路到镇上,我一个人走的话只需要八分钟就能到。
现在和梁家姐妹一起走,我预估要十二分钟,但实际上却只用九分钟。
是我一路上经常不知不觉间就加快脚步,裹挟了她们两人也拼命加快脚步,她们两人走的比较急
我们选定一家有冷气开放的冷饮店走进去,我点一份烧仙草;她们两人不约而同的都点金桔柠檬,看来口味还是有些一致。
我们坐下来等。
桌子很小,梁山清坐我对面。
我看到她的胸口此起彼伏,是因为刚刚走路过来时走的急,喘气比较粗。
她发现我炙热的目光注视着她的胸口,就顺着我的目光低头观察自己的领口。
她肯定知道自己多少都有些走光,但她却抬起头来对我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嘴角还往两侧扬起来,显然内心在洋洋得意。
她是个不轻易在脸上显露内心的人,这次她的反应让我琢磨不透。她为什么会得意?
引正好饮料上来,我就懒得再琢磨。
天气炎热,口渴难耐,喝着冰冷的甜味烧仙草,这感觉爽的不行。
我不停的吸着、吞下去,再吸、再吞等到喉咙舒服了才停下来看着她们两人。
梁家姐妹喝饮料的动作看起来挺一致:左手轻轻的握着塑料杯子的底部,右手兰花指捏着吸管,俯着身子吮吸金桔柠檬,眼睛贼溜溜的四处乱转。
看到这样的画面,我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梁水秀继续吮吸着金桔柠檬,含糊不清的问:“你笑什么?”
梁山清嘴巴松开吸管,挺直身体问:“好好的你笑什么?”
她的嘴里还有不少饮料,张嘴说话时溢出一点挂在嘴角上。
她们两姐妹吃东西有些不顾形象。
我更不顾形象,脑瓜子好像抽了筋一样,竟然鬼使神差的伸手过去用食指帮梁山清擦嘴角。
她们两人都愣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手。
我没有愣住,在她们的注视下把手指伸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舔起来,这个动作贱的不行。
梁水秀赶紧伸手阻止我却来不及,她的脸色由懵逼到惊讶,接着立即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