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一脸委屈的说道:“大人明鉴啊!民女哪个都不是她们家的儿媳妇,民女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他们这么说,以后我怎么嫁人啊!”
看着菊花哭的伤心,驸马只是觉得厌恶,那个女人一上公堂,他就能感觉到是个有心机的,那两个大男人能被这样的女人算计,也算是有眼无珠了。
外面看着的韩婆子和喜宝都觉得有点反胃,喜宝更是贴着韩婆子的耳朵抱怨着:“得亏早上吃的事酸辣馄饨,要不然真的会吐出来。”
韩婆子这会儿可没把喜宝当做小孩子:“可不是嘛,脸皮真厚。”
田氏娘气坏了,伸手就要去拉拽菊花,不过有人抢先她一步,女人扑过去,菊花没防备被扑倒。
“我打死你个小婊子,我儿子要不是因为你,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来人啊!杀人了,救命啊!”菊花哭喊道。
驸马皱着眉头:“来人,把她们分开,像什么样子。”
衙役上前把人分开,田氏娘哭咧咧说道:“驸马爷明鉴啊!我家为了她花了不少银子,我儿子更是为了她把之前很好的活计都推了,她可是媒人介绍给我家的,我还认识那个媒人呢!”
“来人,传媒人上堂。”驸马自觉这件案子不是好弄的,估计要耽误一阵子。
“你们家呢?你们家也是媒人介绍的?”驸马看向了另一个被衙役压着的人。
“不,她是我家邻居,和我儿子一起长大的,她爹从她小时候就死了,她娘勾搭这个勾搭那个的,就我那傻儿子看着她可怜,时不时的拿家里的吃食给她,我看着她一个女娃子挺可怜,也就没说什么,如今看来,是我的错。”女人悔不当初的捶着胸口。
媒人没一会儿就被请来了,颤颤巍巍的跪下:“大人啊!我可什么坏事都没做啊!保媒可是一等一的好事。”
“你先别怕,把你知道的都同我说了,我且问你,堂下这个菊花和田小豪的婚事,可是你保的媒?”驸马看着媒人说的。
媒人看了看菊花又看了看田氏娘,低下头说道:“是,可是那菊花到我面前哭哭啼啼的,说她再加日子不好过,她后爹看他不顺眼,她想找个好人家嫁出去,我这不是一时好心吗?”
“婶子,你说什么呢?我后爹虽然看不上我,可是也没短我吃穿,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一个大姑娘家哪里好意思说那些。”菊花急忙说道。
媒人不高兴了,媒人的嘴可不是摆设,顿时气坏了:“你这丫头说什么呢?这就不是你那日求我的时候了?说你后爹嫌弃你在家,一会儿要把你卖了,一会儿对你有非分之想了,我想着自家也有个同你差不多大的闺女,动了恻隐之心,才帮你说媒的,这田家虽然家境一般,但是本分人家,是你自己说愿意,我才去的,我是保媒的,又不是强买强卖的。”
“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一个姑娘家,整日在家里干活。”菊花说着哭哭啼啼的就不说了,好像她被所有人冤枉了似的。
只是可惜,她这点计量,在京城都算不上什么,都是人家玩剩下的。
“来人,传田小豪上堂。”驸马爷笑了笑,这件事情的关键人物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