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黄月还是笑。
“你别吓着孩子!”黄母这时候从小房间里出来,朝着黄月吹胡子瞪眼:“都当妈了,还疯疯癫癫的,象什么样子。”
“好啦好啦,不笑啦。”黄月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但是还会一抽一抽地想笑。
“没文化的农村老太太,啥也不懂。”黄母评价高母。
“可不是,正常人谁会想到这个词呢。”黄月抬眼朝着田亚文问:“之梦现在怎么样了?我都不敢想象她当时啥样。”
“大夫说一个月之内不能同房。”田亚文说。
“哎呀,好在他们两个没在结婚之前做啥出格的事情,不然闹的笑话就更大了。”黄月想起了薛之梦一直以来对高寒的拒绝。
“可不是。”田亚文这个时候觉得自己象一个长舌妇,怎么能去议论别人了呢?更何况薛之梦,她可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啊。
“你以为都象你们两个似的呢?听你们这样一说,我觉得那丫头是个好样的,现在在咱们那个地方,两个人定了亲就住到一起的多了去了。有的男方人家为了结婚时候少出钱出物,就怂恿着自家儿子想方设法先把女孩子的肚子给搞大了,大了肚子的女孩子就被拿捏得死死的,不结婚会被笑话,结婚就得少要东西。”黄母说。
“哦。原来是这回事,怪不得高寒他妈总是想方设法地让高寒往薛之梦身边凑乎呢。”黄月已经吃完了饭,她把饭碗一推,朝着田亚文说,“你当初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思?”
“你想哪去了,我和你定了亲就结婚了,我想啥啊。”田亚文看黄母眼光不善地朝自己看过来,赶紧朝黄月瞪了一眼。
“我和你是情到深处,身不由己。”黄月伸了伸舌头,扮一个鬼脸,笑嘻嘻。
“我看你们是没脸没皮,不知道啥叫害臊。”黄母吃完了饭,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没好气地说。
“妈,你看看你,又来了。”黄月在自己母亲面前从来都是撒娇耍赖的,母亲说她什么,她都能够顶回去,母女两个拌嘴,吵架,却又彼此深爱着。
黄母收拾完碗筷,看天色也晚下来,她来到大房间让黄月把孩子抱给自己:“我和孩子一起睡吧,你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亚文上不上班?”
“妈,我上四天,休四天,明天还休班。”田亚文说。
“那快休息吧,这一天,坐车坐得浑身疼,孩子小,虽然被抱着,但是她也累,你们没看她除了饿了吃点奶,一直在睡觉吗?是累的。”黄母抱着孩子去了小房间。
田亚文赶紧去关上了房门,回身就迫不及待地将黄月抱了起来:“老婆,我都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黄月一点不害羞地在田亚文的怀里悄声说,“就是刚才说的那件事情,你说说你咋就不知道避着点妈呢?毕竟是长辈,咱们两个说啥事没有,让她听了,多尴尬,没准就会认为你不正经呢。”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已经说完了。平时家里就咱两个人习惯了,多出一个孩子一个丈母娘,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田亚文一边说,一边把黄月抱到床上。
“别急啊,灯还没关呢。”黄月感觉身体里像是有一种气体在膨胀,但是她不忘催促田亚文去关灯。
田亚文放开了黄月,急猴猴去关了灯,黄月听到田亚文不均匀的喘息声,急切又暴躁。
“好长时间没和你睡在一起,觉得自己都快成和尚了。”田亚文一边急切地解黄月的衣服,一边低声说,他的唇一遍遍在黄月的脸颊和唇上来回。
大小房间离得近,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是特别好,两个人生怕小房音里面的人听到声音,尽管努力压抑情绪,但还是在暗的房间里传出些急切的声音。
“小点声,别让妈听到。”黄月说。
“我尽量小声。”田亚文的双手感觉到了黄月胸前的鼓胀,他把唇贴上去,像一个孩子。“宝贝儿。想死我了。”
黄月就在这一声声“想死我了”的诉说中,一下子变成了一根漂浮在水上的浮萍,他感觉自己荡来荡去,于是伸出手去,紧紧地抓住田亚文,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