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心里默默给屈二爷翻了个白眼,她也极为看不上这种男子,这种男子成婚就是祸害女子,颇有些鄙夷的说道。
“这男子的癖好谁知道,可能就喜欢威武些的,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哪能跟练武的侍从比。”
“今年三月份,有次下值,那屈二爷的马车正在朱大街那条道上走。外头街上的人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动静,正好奇呢!不知从哪掀来一阵妖风,将车帘吹了起来,你猜怎么着?”
听到这里,玉珠也竖起了耳朵,又悄悄移过去两步,她隐隐觉得是听不得的事。
“那屈二爷,他堂堂一个官员,竟被两个侍从压在身下。街上好多人都见到了,他跪在那里,衣裳半褪、面色潮红,前面一个,后面一个。”
厅中静默了半响,直到一声轻微的”啪“声传来,玉珠看着被自已不小心扯下的芍药,看着手上还沾着花的汁水,不自觉的联想到那画面,面上爆红。
等她反应过来时,徐氏和宁夫人也恢复之前的言笑晏、你来我往,好似刚刚的事情没发生过。
聊了一会儿,宁夫人看着不远处乖巧赏花的玉珠,玉骨雪肤一般的人儿。她看了半响,有些可惜的说道。
“其实前两年,我还打算将你家玉珠说给顾家的,就是那个将玉珠从池中救上来的顾骁,你还记得吗?”
徐氏刚刚强行缓和的神色更僵硬了,她讷讷说不出话来。
玉珠在一旁,听到顾骁二字,也是心中一跳。这两年都没从旁人口中听过这个名字了,却不代表她忘了。
顾骁是她活了这么久,真真正正两人互通心意的,说不难过都是假的。
想到那日他不仅收了她的荷包,还和她做了那样亲密的事情,结果翻脸就不认人。
她心中苦涩不已,这几年也刻意不打听他的事,没想到竟在这个时候听到他的名字。
宁夫人没注意徐氏不自然的神色,只看着玉珠的背影,接着说道。
“真的可惜了,那个顾郎君是真的不错,成婚前也没个通房,做事兢兢业业,极为上进,成婚后也只守着妻子一人。去年刚升了六品,在京城中年轻一辈中都是难得一见的。”
“前几年我还听说,他们家有意与齐家结秦晋之好,最后却没成。”
徐氏附和着说道。
“还有这事,这些我就不知晓来,这几年一直在青州,我儿谢琛给我寄的信都是问个好。”
“你家谢琛还知晓给你寄信,我儿还不懂事呢!”
说到这,宁夫人又接着说道。“不过那顾骁确实不错,主要还是对自家夫人好,满京城我都找不到这样对夫人好的男子。”
宁夫人这话让徐氏升起几分好奇之心,问道。
“怎么个好法?”
“前些日子踏青,我见到他们一家了,前两年那顾郎君和他表妹成婚,第二年便生了个女儿。那日踏青,我瞧着顾郎君的女儿估计一岁多,跌跌撞撞的还不太会走路,全程都是顾郎君在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