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丞相是真的想撬开自己夫人和女儿的脑袋,看看她们都在想什么?
“她是姓晏不假,但晏殊已死,晏家军怎么可能会听从一个女子的差遣?”
徐夫人觉得徐丞相这是故意在吓自己,于是开口反驳道。
“长公主是晏家唯一的血脉,如果连她都指使不动晏家军,那还有谁能指使的动?
再说你觉得皇上为什么会如此厚待一个孤女?”
徐丞相觉得自己有必要和自己夫人说清楚利弊,要不然整个徐家都有可能毁在自己夫人手上。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还有鹤儿,你打算怎么处理鹤儿?”
徐夫人此时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无措的看向徐丞相求助。
“唉,还能怎么办?听太子的安排就是,至于鹤儿只能让人送他去回老家长住了。”
徐少夫人也就是徐鹤的母亲一听此话立马就坐不住了:
“公爹,您能不能想想办法,鹤儿还年轻,总不能一辈子都待在老家啊!”
徐夫人也跟着说道:
“是啊,老爷。鹤儿还未曾娶妻,老家那种小地方能有什么能配得上鹤儿的女子?”
“现在知道慌了,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
皇后再怎么胡闹那也是皇后,就算皇上下旨废后,但只要太子还在,皇后过得就差不到哪去,
我们家呢?这一通胡闹,我得了皇上训斥,鹤儿没了前途,你们之后做事能不能过过脑子?”
徐丞相知道,此事恐怕自己的夫人,儿子,儿媳怕是都知情,都觉得自己是皇后的母家人,
所以行事肆无忌惮,却忘了皇后根本护不住徐家,而太子也早已不需要徐家了。
徐家这边还在追悔莫及时,贺渊已经回了宫里。
贺渊到宫里之后,没有先回自己的东宫而是先去了时淼的紫宸殿: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你家主子呢?”
贺渊看着守在正殿前的珠儿问道。
珠儿对于伤害了时淼的太子很是不喜,但还是恭敬的回道:
“回太子殿下的话,公主已经歇下了。”
“睡得这么早?你家主子可有用晚膳?”
此时才不过刚刚酉时,时淼睡得确实早了些。
“没有,公主没有什么胃口,所以就没用晚膳。”
贺渊一听时淼没用晚膳,就直接皱起了眉头,本想推门进去看看时淼,但又怕惹时淼生气,
无奈之下,贺渊只得退了回来。
“温些饭菜,到时你家主子半夜若饿了,也好有些吃食。”
“是。”
交待完珠儿后,贺渊又在殿门口立了一会,就离开了。
时淼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日早上,刚从床上坐起,听到声音的珠儿就过来问道:
“公主,您醒了,奴婢现在就伺候您洗漱吧?”
“嗯。”
时淼洗漱完毕,坐在梳妆台前由珠儿伺候着梳妆时,突然有宫人过来禀报:
“公主,皇上身边的福公公来了。”
“让福公公进来。”时淼闭着眼睛回道。
“是。”
宫人退下不久后,福公公就从殿外走了进来:“奴才见过长公主。”
“免礼!可是皇伯伯要见我?”
“公主聪慧,正是皇上让奴才来请您到乾清宫用早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