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令一下,周围邢家的侍卫通通拔剑朝着南弋杀了过去,凶狠非常。
南弋背着手,淡淡看了一眼躺尸一样躺在地上的人,寒着眸色嗤笑一声。
杀她?异想天开。
山奈见状,神色焦急地替南弋担心,但是刚才她被下了命令,只能等在一边。
邢家的侍卫全部朝着南弋杀了过去,将其团团围住。
周围的剑客只见一身红衣的女子手中无剑,被十几个拿着长剑的侍卫包围,神色却依旧镇定,可她身上的杀意却重得很。
而接下来不过是须臾之间,他们却看到那红衣女子身影如鬼魅一般,那步伐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快,出招凶狠非常,拳拳到肉,一脚踢飞的侍卫撞断了栏杆。
那女子夺过侍卫手里的剑,战斗力更是恐怖,那些侍卫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在那些人出招之前,就已经被那女子给打了回去。饶是他们习剑多年,也从未见过这般灵活又狠辣非常的打法。
剑客们纷纷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没敢动,全程看着这红衣女子是如何打人的。
他们见这女子手中虽有剑,却并未伤人要害,不过是让那些侍卫没办法再攻击。而接下来的场面,更是让他们惊在当场。
只见南弋一脚踢飞侍卫,顺带夺过手中的剑,一把插在了一旁的柱子上,接二连三,是踢飞第二个侍卫,插第二把剑……
众人看着那柱子插了一把又一把,而飞出去的侍卫一个又一个。
当最后一把剑被南弋反手插在柱子里,场上所有的侍卫纷纷倒在地上,或伤或晕或是害怕不敢再上前。
而这全程所用的时间,不超过半柱香。
在场的剑客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踏马是哪家出来的姑娘?有这么恐怖的战斗力?
关键是,他们都没看出来这女子用的是什么招数,更看不出是哪个路子。
南弋活动活动手腕,微微扭了一下头,面色阴沉,眼中的杀意未散。
她勾着唇角露出一丝冷笑,抬脚走向躺在地上的邢氏少爷。
“让开。”她冷眼扫过挡路的侍卫。
那些侍卫连忙捂着伤口,不情不愿又害怕地挪动了身体,给南弋让出了一条路。
“你这贱人!本少爷一定要杀了你!让你在我身下……”邢皓咬着牙狠狠看着南弋,眼神像是淬毒一般。
还未等他说完话,南弋一脚放在他的脸上,接着突然用力踩了下去,垂眸仿佛在看一件死物。
“这一脚,替我师父踩的。”
南弋说着,一边用力碾动,听见脚底下的人闷哼嘶吼,哀嚎不断。
“我师父他老人家耳朵里听不得脏东西,我这做徒弟的自然要替他清理些,也是我尽的孝心。”
“……你,你师父是谁!同本少爷,有……有何干系!”
南弋轻笑,“敢情我打你半天你还不知道为什么?”
“听清楚,我的师父是剑圣。剑圣之名也是你们这些人可以污蔑的!”
说着,南弋狠着眼神,抬脚将那人踢了出去,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一脚,是我踢的。”
“你若是心有不甘想来报仇自然欢迎。地方我也告诉你,城南云涯居便是。”
南弋话刚说完,便看到那人直挺挺昏死了过去。
啧,她还没说完台词呢。
南弋看到整个场上的人都在看她,轻轻咳嗽一声,顿时那些剑客不约而同让出了一条路。
南弋:……
临走之前,南弋看了一眼被她查着剑查的千疮百孔不忍直视的柱子。
这下好了,打架一时爽,该赔钱还得赔钱。
出了剑客堂,箫瑜才匆匆赶回来。
“少主,那孩子跑的快,没有侍卫跟上去。”
南弋点了点头,刚要说什么便看到一团黑影从剑客堂门口摊子后面蹿了出来。
只见方才那少年整个人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南弋的大腿,声泪俱下。
“师姐啊!”
“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小师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