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乍一看好像是罗成浩知道了些什么,如果换了一般人,可能就要怂包的不打自招。
但是敏大师没有。
在豪门圈跌打滚爬了这么多年,能让这么多人喜欢和放心足以说明敏大师的情商很高。
当然除了情商以外还有很强的判断能力和应变能力,所以即便罗成浩此刻板着的脸很容易让人误解,但敏大师还是保持原本的样子,满脸都是平静。
反而是带着疑惑问了句。
“不知道罗少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优优这名字你不耳熟?”
敏大师捋了捋胡子,目光里瞬间满是明了的表情。
“我算了几十年的名字,重名的确实很多,不过能让罗少爷这么生气,想来重名的那个人对您来说不一般吧。”
罗成浩哑声了一会,他平复了一下情绪,想了想后才缓缓道。
“我和周霆钧的关系不好,这个敏大师您应该知道,之前因为和他抢地盘,我还找你算过一卦。”
“我记得。”
吕大师点头,然后不留痕迹地朝着罗成浩看了一眼。
“您和周总之间的恩怨其实和少夫人起名字没有一点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沈优优这名字是她以前的名字!”
罗成浩没忍住怒嚎了一声,嚎完才意识到不对,于是立马改口。
“我的意思是,周霆钧以前也有个女人,那女人的名字就叫沈优优,我和他势不两立,我怎么可能希望自己的女人和他女人用一个名字。”
“罗少爷,话不能这么说。”
敏大师摇了摇头,然后做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罗少爷,恕我直言,您和周总的面相我都看过,论时运您确实不如他,但是今天见过少夫人后,我发现您的时运彻底变了。”
“什么意思?”
罗成浩似懂非懂地抬起眼皮,看向敏大师的时候满是探究。
敏大师闻言立马直接道。
“少夫人便是你的运气,得少夫人者得一切。”
得少夫人者得一切?
罗成浩默默地把这几个字念了一遍,瞳孔里的疑惑更多了。
敏大师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卖关子了,于是便一字一句地对着罗成浩解释起来。
当然这个解释必然是三分真,七分假。
“少夫人的卦象很是奇怪,我不知道她的身上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能算出她是死里逃生才有的今天。”
罗成浩立马紧张了起来,肉眼可见的汗珠大滴大滴地掉着。
“你还能看出什么?”
敏大师一看便知道这会的罗成浩是紧张起来了,于是继续道。
“就这些,算命只能算未来,不算以前,所以少夫人的以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前面也说了,少夫人的运势好得很,是有福之人,也有十足的旺夫命,但是她的夫……”
“敏大师,有话就直说好了。”
“我算到少夫人在您之前似乎还有过一个男人,是吗?”
罗成浩的脸顿时绿的不能再绿。
但是在敏大师面前又不敢撒谎,所以只能点了点头,然后略显着急地问道。
“那他们两个日后还会有交集吗?”
敏大师笑了笑,却没有给出正面回答。
“罗少爷,现在少夫人都在你身边了,您就不用去想这些了,您现在要做的就是稳定少夫人的情绪,只要少夫人情绪稳定,就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问题。”
“比如?”
“这个罗少爷应该比我更清楚,毕竟少夫人动了那些手术,做了哪些治疗,只有您知道。”
罗成浩的身子再次震了一下,看向敏大师的目光显然多了很多的敬重。
“那我该怎么办?”
“让少夫人开心就行,少夫人开心情绪不稳定就会胡思乱想,这想多了一切就乱套了。”
想多了就乱套了?乱套?
难不成只吕如新恢复记忆?
那不行!这是坚决不行的!
罗成浩这会已经开始异常为难起来。
让吕如新开心?不胡思乱想?所以就让她用沈优优这名字?
可万一用回这名字后,激起她回忆呢?
罗成浩还是不放心,想试图和敏大师聊了聊,能不能重新抽一签。
但是敏大师直接拒绝了。
“这签只能抽一次,罗少爷,我知道您担心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抽到这名字只能说明,这名字原本就应该是少夫人的。”
“如果不用呢?”
“那少夫人的情绪就不会好,心不静则乱起身,乱了的话,少夫人这孩子也就难保了,罗少爷,我不得不提醒你,这是少夫人命里最后的一胎了。”
“最后一胎?”
“是的,少夫人命里就两个孩子,五年前她应该有过一个,这个便是她最后一个孩子了。”
这个时候的敏大师语气已经相当严肃了,他直接了当的对着罗成浩说。
“如果少夫人这个孩子保不住,那以后她也不会有孩子了。”
这话一出,罗成浩再也不能淡定了。
之后敏大师说的话,罗成浩似乎都不怎么听得进去了,他只记得敏大师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天意不可违。”
所以到了最后,罗成浩似乎也不敢去违背了,他答应了下来,敏大师为此也松了口气,然后假装少画了一张符,然后对着罗成浩说要再去房里找下吕如新。
罗成浩自然不会拦着,于是敏大师赶紧又画了一张符,然后匆匆走了进去。
“好了?”
看见敏大师进来,吕如新压着声音轻轻地问着。
敏大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把自己手里画的符塞到了吕如新的手里。
“这是我刚画的,少夫人您好生拿着,切记和之前的符放在一起。”
吕如新愣愣地朝着符看了一眼,然后默默地伸手接过。
也就是那一瞬间,敏大师的手在略过吕如新手背时,轻轻拍了一下。
“夫人一定要好生保管,这符可关系着夫人您的以后得运势还有你宝宝的平安,所以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切记不能沾水。”
敏大师把最后几个字说的有点重,吕如新听在耳朵里总觉得怪怪的,于是等他一走,便立马拿着手里的符观察起来。
“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