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目前没什么事了,我爸那边应该过两天出院,手术一切顺利。
我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到以前那种清闲的状态,到时候就可以着手新书的事了。
不得不说现在医院条件确实好,三个人就一间房,而且还有卫生间,淋浴,很齐全。
也有柜子什么的,每个床铺还有帘子阻隔,隐私方面做的也挺好。
而且那个空调确实牛逼,我在里面呆了一天,一点干燥烦闷感觉都没有。
还把我感冒捂的快好了。
不过晚上回家的时候,因为风太大,加上温度低,所以我又感冒了……
感冒估计一时半会会是好不了了,但好在它没有对我造成其他的影响,所以问题不大。
而且关于犯困的情况,自从那次理清楚之后,现在犯困的状况也变少减轻了。
应该还是自己过了自己心里这关。
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不能高兴的太早。
我就是这样。
眼睛又发炎了,疲劳过度,加上最近家里搬货啥的,灰尘,细菌比较多,估计也是弄到眼睛里面去了,我没太在意。
然后眼睛发炎了不说,无时无刻都在淌黏水和脓。
我每隔几分钟都要用纸巾擦试一下,不然眼睛看不见。
难过就难过在我这次是右眼发炎。
在我这个左眼等同于瞎的人来说,右眼可以说是我每天日常生活中最大的助力了。
本来正常应该是给右眼敷药的。
但是右眼闭上,左眼看东西就看不清楚了,一米之外,男女不分。
即便用左眼看着手机,电脑也是会模糊发疼。
所以只能一边擦眼睛一边码字。
如果你们看到有部分的语句或者字词错乱的话,那可能就是因为我看不清楚,所以打错了。
又或者是发现自己打错了,但是修改的时候可能点击错误排到前面或者排到哪一列去了。
我以前用的眼药水也过期了,还得重新买,
关键是这边的店还没有,好烦。
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又进入多灾多难期了。
每隔一段时间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半年,也可能是几年,我就会进入一个多灾多难期。
不是出事,就是生病。
上次好像是20年还是21年,在过年的时候,我发了整整一个星期的高烧,每天都是40多度。
检查也是一切正常,阴性。
退烧药也没用。
最后莫名其妙它自己好了。
上上次好像是一几年,两个星期三次车祸。
一次是大雾天,我跟人家撞上了。
一次是干啥,转弯的时候有个直行跟虾瞎样,他妈撞到我侧面了。
我都不知道她那眼睛咋长的,我都转一半了,我他妈转弯都转过一半了,她都不知道刹车。
还有一次是大雨天。
晚上他妈的,也不知道哪个二逼把中间的护栏给撞断了,然后那个护栏平躺在马路中间。
大雨天,披着雨衣,也看不清楚路况,我就被那玩意拌了。
然后两个星期三次车祸,喜提左半身限时战损徽章。
整个左半身当时全是伤,手臂,腿,胸口,脸。
基本全集中在左边了。
然后之前也有的几次这样的时期,后来我就把那一段多灾多难的时期称之为多灾多难期。
要是用点中二的说法,那就是渡劫期。
最近出了这么多的情况,我就在想是不是又进入这一段时期了,不然我哪来这么多事?
先是大脑强制关机,又是家里的事儿,现在又弄个右眼发炎。
我越看越想进入多灾多难期了。
不过根据以往经验,多灾多难期应该不会超过两个星期,现在算算也快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应该能和平一点儿了。
我现在真是什么事儿都不想干了。
这两天真是除了睡觉什么都不想干。
不过想想接下来可以清闲平淡很长时间,感觉好像多少心里舒服了一点。
接下来看正文吧。)
“我馋你身子!”
莉多薇娅双手叉腰,非常骄傲。
而与之相对的就是已经完全懵逼的大慈树王。
“…………………………?”
在经历过长久的沉默之后,大慈树王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为什么每个字她都能听懂,但是当这些字连在一起之后,她就听不懂了呢?
为什么自己的智慧无法理解莉多薇娅在说什么呢?
大慈树王试图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点,好能理解莉多薇娅究竟在说些什么。
但经历过长久的沉思之后,她放弃了,无法理解。
“那个,能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吗?”
大慈树王虚心求教。
“唔……大天尊陛下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想和你XXOO……”
莉多薇娅想了一下。
记得以前姜尸好像吐槽过她们一直迷恋姜尸的行为,说就是馋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