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大人,”秦羽怒道:“韩东这个人,诡计多端,心思百变,你不要听信他一面之词。大教宗阁下对光明神的信仰无比坚定,他是绝对不会做逾矩的事情的。不信你问问现场的兄弟姐妹,他们信你所说的话吗?”
“教宗大人,如果你被这个东方人威胁了,你就眨眨眼。不用怕他,大教宗会为你作主。”
“大教宗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教宗阁下,你在亵渎神明!”
“格蕾丝犯了淫邪之罪,理应接受火刑,只有这样,才能洗清她的罪孽。教宗阁下又何必为了这个不贞的女颠倒黑白?”
“艾维斯,你诋毁大教宗阁下,等于背叛了光明神。请你带着这个东方人,滚出圣殿。我们不允许你和异教徒一起,亵渎神明!”
台下的教众们群情激奋,不少人站起来慷慨激昂地声讨艾维斯。
艾维斯被气笑了。
平时没感觉这有什么问题,当面临大事大非的关头,他才意识到,这群人被让.莫雷洗脑洗地有多彻底。
他第一次觉得,所谓虔诚的信仰,其实就是盲从。丧失了本人对于事物最基本的判断能力。
韩东懒得跟他们废话,右手轻轻一划,粗若儿臂的铁链寸寸断裂,格蕾丝瞬间获得了自由。韩东神念微动,便将格蕾丝送入到灵墟空间中。
他的一缕神魂,随即跟着进去。
土肥圆、水之灵皇,白璃和天吴,看到主人,第一时间凑了过来。
“呀,有新人进来了吗?果然不出所料,又是一位大美女。”土肥圆咧嘴一笑,“我赢了我赢了,你们记得欠我一匹上等的小母马。”
“你几个意思?”韩东瞪了它一眼,“拿我当赌注?”
“主银主银,我们几个闲暇下来打赌,阿土说下一个进来的人肯定是个美女。我说那不一定啊,以前不是有个男人吗?阿土说那是意外,主银是需要那个姓文的当保镖,才放他进来的。按照他LSP的德行,巴不得全世界就他一个男人才好呢。怎么会放其他雄性生物进来?所以我们就和打了赌。赌注是,如果我们输了,就给它找一匹俊俏的小母马。”白璃娇憨地说道。
旁边的水之灵皇和天吴纷纷点头附和。
“阿土,你知道地太多了。”韩东的眼神阴森森的。
“主银,饶命啊。”土肥圆在人类社会待过很长时间,可太明白韩东那个眼神意味着什么了。
它前蹄弯曲,直撅撅跪在韩东面前,哭得稀里哗啦。
“韩东,它们是……”格蕾丝好奇地望着面前这几个奇形怪状的家伙。
“主母,救命啊。”土肥圆膝行到格蕾丝面前,泪眼婆娑地望着她,说道:“我们只是闲着无聊开个玩笑,烦请您跟主银美言几句,不要怪罪于我。”
格蕾丝抱住了韩东的胳膊,央求道:“韩东,你看它多可怜,就别惩罚它了。”
韩东轻拂格蕾丝的秀发,微笑道:“好好好,既然你为它求情,我就饶了这一次。不过,这家伙鬼得很,你可别被它可怜巴巴的外表骗了。”
“主银,阿土对您一片赤诚,偶尔寻个乐子无伤大雅。您可别在主母面前破坏我光辉烂灿的形象。”
“你光辉烂灿?光腚懒馋还差不多。”韩东翻了翻白眼。
“主银……您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了……”土肥圆眼泪汪汪的。
“行了行了,别演了,我不跟你计较了还不行吗?”韩东哭笑不得。
“得嘞。”土肥圆眉开眼笑。/
“格蕾丝,你先在这里散散心吧,待我出去把事情摆平,再进来陪你。”韩东柔声道。
“嗯,好的。”格蕾丝莞尔一笑。
她看了看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呼吸着天地灵气,惊呼道:“韩东,这个地方的空气质量,可比外面好太多了。”
“主母,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个修行者吧?这个世界的空气和外面不一样,您可以把它叫做天地灵气。在这种环境中生活,哪怕您什么都不做,修行也会与日俱增。”土肥圆很狗腿地说道。
“是的是的,以前有个姓文的男子在这里修行,进来的时候是个棒槌,出去就无敌了。”白璃微笑说道。
“去去去,别瞎说,文兄本来就是合道真仙,可不是棒槌。只是借体重生,需要时间恢复到此前的水准而已。”韩东笑骂道。
“借体重生……这种事在西方,只有光明神才有能力做到。怪不得大家都说,华夏境内,神魔禁行,警告大家不要去招惹华国的修行者。你们的实力,真的匪夷所思。”格蕾丝叹息道。
“你既然做了我的女人,以后就是华国媳妇了。我会选一个合适的宗门传承,全部交给你。让你和我们一起,问道长生。所以,也不必羡慕了。”韩东微笑道。
“好。”格蕾丝嫣然一笑。
“走,主母,我们先带着你在观摩一下这里的美景。主银,您放心出去惩罚坏蛋吧。需要我们帮忙的话,就吱一声哈。”土肥圆咧嘴一笑。
“嘁,对付这些乌龟臭鱼的,还需要帮忙?你们也太小看主银我了。”韩东翻了个白眼,随即退出了灵墟空间。
“真是个爱面子的男人。”土肥圆嘟囔了一声,随即冲着格蕾丝谄媚一笑,说道:“主母,您骑在阿土背上,我带着您绕着这里飞上一圈。”/apk/
“不不不,主母,您还是骑小白吧,我可是一条巨龙,飞得比它快。”白璃在一旁争宠。
“我们上古麒麟族,可不比你们龙族逊色。”土肥圆据理力争。
“好啦,你们不要争,”格蕾丝微笑道:“我看这个空间很大的,你们一人负责一半的旅程,如何?”
“同意。”“附议。”土肥圆和白璃异口同声。
水之灵皇和天吴对视了一眼,心说这位眼睛是蓝色的主母,处理事情有一套嘛。谈笑间就把这种小龃龉化于无形。
不愧是主银看中的女人,一盏省油的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