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还真是个惫懒的家伙。”冥主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和韩东在一起的时候,每天笑的次数,比她九万多年加起来都要多。这种感觉会让人深度上瘾,毕竟,谁会拒绝快乐呢?
课间休息过后,媳妇们继续修习御剑术。她们此前已经掌握了第一阶的剑法,只是由于没有趁手的法剑,所以无法修习第二阶第三阶的御剑术。如今既已有了法剑,自然是争分夺秒了。像冥主小孟婆这种资质好底蕴厚的,修了一个上午,便可以御剑飞行了。
“呀,飞起来了飞起来了……”林蓉看着那把‘蝶衣’,居然在自己神念的操纵下,歪歪斜斜地起飞,顿时兴奋地哇哇大叫,握着小拳头给自己打气。
其他人皆艳羡地看着她。
没想到,东园美女团中,剑修一途,天赋最高的居然是年纪最小的林蓉。
没过几分钟,冷妍的‘吟霜’也飞起来了。可见她的天赋和林蓉相差无几。
随后便是韦书晴,容羽菲,林芙,沈千韵,伍月,宋星晨,慕婉芝,阮丹青。
最后一个起飞的,是连翘。
小姑娘一边操纵蝉翼歪歪扭扭地飞,一边哭得梨花带雨。
“翘翘,你怎么了?”韩东微笑着安慰。
“我……我是个笨蛋。呜呜呜……”连翘哭得更凶了。
她和林蓉既是闺蜜,又是竞争对手,两个人相爱相杀了好久,谁也没占到便宜。没想到,在剑修天赋上,林蓉排第一,而她则是个垫底老幺。小姑娘心态直接崩了。
“没关系,修炼一途,包罗万象,又不仅仅只有剑修。天生我材必有用,我相信翘翘一定能找到自己擅长的领域。”韩东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真的吗?东哥你别哄我。”连翘扁了扁嘴。
“当然是真的,”韩东笑道:“以前你的学习成绩远远不如林蓉,现在不是赶上了来吗?”
“以前是因为我贪玩,精力没用在课业上,后来我听东哥的话,努力学习,就追上来了。”连翘找到了一点点信心。
“没错,要永远相信,你不比任何人差。加油,翘翘,东哥看好你。”韩东给了一个鼓励的手势。
“晓得了,多谢东哥。”连翘破涕为笑,继续努力认真地练习。
又一次课间休息的时候,冥主把小孟婆叫了过来。
“参见冥主陛下。”孟识君拱手施礼。
“叫我乔茜吧,以后在家里,咱们以姐妹相称,不必多礼。”冥主微笑道。
“是。”孟识君笑了笑,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两个人论了一下年龄,孟识君比乔茜大了几个月。
除了还在上高三的那三小只,乔茜是太太团中年纪最小的一个。
“我看你和她们相处地挺融洽,可是本王……呃,可是我不知道该怎样做,你能分享一下经验吗?”冥主尽量放低姿态。
小孟婆的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看来夫君大人调教有方啊,高高在上的冥主大人,居然肯学习如何与人相处的秘诀了。
“其实也不需要刻意去做什么,只要多笑就行了,总冷着一张脸,连蚊子都不敢靠近你。”
“像这样笑吗?”冥主努力挤出一抹笑容。
“噗嗤”,孟识君笑出声来,随即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本来没想笑你,实在是没忍住。”
“我笑得很难看吗?”冥主有点难为情。
“陛下长得这么美,无论做什么表情都不会难看的。只是……笑容一定要真诚,发自内心,最起码也要自然,你这样强行挤出来的笑容,一看就是假的。”小孟婆柔声道。
“可是……我笑不出来啊,她们又不是韩东,能逗我开心。”冥主郁闷道。
“如果实在笑不出来,那就尽量让面部表情松弛一点。你可以这样想,嗯,这些女子,是和你一样,爱韩东爱到骨子里的人。当韩东陷入危险的时候,她们每个人都可以豁出性命去救他。而她们也是韩东喜欢的人。有个词叫爱屋及乌,你既然喜欢韩东,那么喜欢韩东喜欢的人和事,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你真善良,怪不得她们都喜欢你。”冥主由衷地夸奖道。
“陛下也能做到的,乔茜本就是个聪明善良的姑娘。”
“嗯,我尽量吧。”冥主叹息一声。
如果不是因为韩东,她才不愿意学习如何与人相处,超麻烦的,一个人独处多自在。
美女们练了一天的御剑术,每个人都进步飞快。
吃完晚饭,冥主直接进入主楼,但被韩东拦住了。
“你干嘛?”冥主微怒。
“既然住进东园,就不能坏了规矩。选一幢属于自己的小楼住吧,主楼是属于我的。”韩东淡淡道。
“就算你跟古代帝王一样,私设了后宫,也总得有个正宫吧?怎么,你觉得本王不配做你的正宫?”冥主眯了眯眼。
“东园可不是后宫,只是一个大家庭而已。每个女人都是平等的,没有什么正宫,东宫,西宫之说。现代法治社会,你这个特权意识可要不得。”
“嘁,你还知道如今是现代法治社会啊?那你还搞这么些女人藏在家里。”冥主给了他一个卫生眼。
“大家你情我愿,又没碍着谁,也没违反任何一条法律。有什么问题?”
“我选左手边第一幢楼,可以吗?”
“当然可以。”
“我看其他小楼匾额上都有名字,那是你的手笔吧?那么,这位老爷,也请给我的居所赐个名字吧。”
“秦始皇建了个阿房宫,你住的楼干脆叫阿荼宫,可好?”韩东微笑道。
“呵呵,好,本王名字就叫阿荼,阿荼住的地方,就叫阿荼宫。够直白,也够贴合。我喜欢。”
说完继续往里面走。
“欸,不是选好住所了吗?”韩东微愕。
“选好住所,不代表我每天晚上都要住在那里啊。今天晚上我想和你睡,不可以吗?”
“…………”
他能说不可以吗?
两个人洗漱完毕,进了卧室。
云雨一番过后,冥主躺在韩东的胸膛上,柔声道:“喂,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
“锁魂棺是不是在你手里?”
“是啊。”
“那是地府流失出去的宝物,如果可以的话,你能还给我吗?”
“既然你开口,那自然是可以的,不过,我也有一个请求,看看你能不能答应。”
“你说说看。”
于是韩东就趴在她耳朵边轻声说了几句。
“滚!我死也不会做那种事……”
片刻过后,雕花大床又吱嘎吱嘎摇晃起来。冥主咏鹅的声音格外高亢。
有分教: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