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不舍的看向落九幽手里的东西。
“拿去。”
冷若水又拿出来一包小笼包扔到了狐青的手里,他大喜过望,生怕再被落九幽给抢走,一溜烟的就没影了。
族长峰的大石屋内,昨天被恐长楼拍碎的石桌换了新的。
一边坐着族长,旁边是大巫,大祭司,就连部落里的八大长老也都来了,另外还有几个实力比较强大的凤凰兽人。
石桌的另一端以恐长老为首,旁边坐着猿长老,剩下的兽人都是中年模样的男人。
他们之间还是比较好区别的。
凤凰的身上无时无刻在散发着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
而恐长老那边,兽人身上气息强大,却流里流气,一副高傲的态度。
“到底什么情况?昨晚让恐长老等了那么长时间,难道今天还不来?”猿长老首先发问。
“就是,一个雌性而已,是不是兽神使者还不一定呢,竟然敢让我们这么多兽人等待,太不像话!”
“恐长老,要不咱们先开始吧。”
恐长老的脸上越来越难看,似乎徘徊在爆发的边缘。
一拍石桌,声音如洪钟:“族长,这次去海族交换来的盐晶,我们不准备上交给部落了。”
此话如同重磅炸弹,在众人中引起轩然大波。
“凭什么?”凤远的脾气最火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就要上前揍人,被身边的七长老给死死抓住,摁在石凳上。
凤凰兽人一个个脸上全部露出愤慨的表情。
“你什么意思?”族长冷声质问。
虽然之前已经有两波换盐晶的队伍回来,可他们换回来的盐晶非常少,根本不够度过整个冬季。
而当初离开的时候,大部分的猎物都被恐长老带走了,所以他那里的盐晶是最多的。
恐长老冷嗤一声,连头都没抬:“那可是我们拿命换来的盐晶,凭什么交给部落?”
“可是你们用来换盐晶的兽皮、晶核和野兽都是部落出的。”
族长气得浑身发抖。
恐长老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自顾自说道:“老子出去拿命换盐晶,这么多年为你们神凰族做了多少事情?搞了半天,地位还不如一个从哪冒出来的贱雌性?”
“那是兽神使者,未来神凰族的掌权者。”大巫冷声纠正。
猿长老露出不屑的目光,对着地上啐了一口:“什么兽神使者?谁能证明?”
顿了顿接着说道:“想要盐晶,就把那贱雌性给我交出来。”
族长被气的浑身发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
“不交,又如何?你们别忘了这里可是神凰族!”
凤远怒目而视:“当年可是你们求着加入神凰族的,怎么?有了点实力就反面不认人了?”
大长老抿着嘴没有说话,人已经悄悄的来到了石门口,放在背后的手里,出现一簇靛蓝色的火苗。
恐长老的实力强大,第一个发现大长老的动作,心中警惕震撼,立马闭口不言。
他知道,若是还纠结于那个贱雌性,今日怕是自己不可能活着走出去了。
猿长老也看到了,吓得一个哆嗦:“大长老这是干什么?”
“你说呢?”
剩下的七个凤凰长老,也全部站了起来,走到石门口与大长老并肩。
右手一伸,淡蓝色的一簇火苗冉冉升起。
见到此状,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恐长老强忍着胸腔内破土而出的怒火:
“我们死了,神凰族就缺少一只能够战斗的强大力量,介时冬季来临,你们如何应对强大的流浪兽部族?如何应接山脉里恶兽的强大攻击?”
如果真正战斗起来的话,恐长老绝对会身死当场,但神凰族也免不了一场恶战。
到时候两面俱伤,神凰族危险了。
也正因为拿捏了这一点,恐长老几乎有恃无恐。
却没想到今天失算了。
也是他乍一听到神凰族的兽神使者出现,还是万年难出的神凰血脉,真的慌了,生怕自己的地位被打压。
准备先下手为强。
却没想到这群可恶的凤凰兽人,宁愿让神凰族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哪怕会灭族也要保护那个贱雌性!
看来,事情不简单呢!
脸上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杀伐凌冽,哈哈大笑一声:“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不过是不放心那个雌性的身份想要验证一下而已,有必要这样?”
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在座的所有凤凰兽人,一个个剑拔弩张,似乎随时准备和自己拼命。
一双铁拳紧紧握住,压下心中的怒火,叹了口气:“既然你们这样的反应,看来那瘦身使者的身份没错了。”
“哈哈哈哈,这下我可就放心喽。”
猿长老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之色,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被恐长老那恐怖的目光一瞪,吓得缩了缩脑袋,没再吱声。
想到自己为了得到那个美丽的雌性,在恐长老师那边说了不少挑拨的话,忽然感觉脖子凉飕飕的,忍不住缩了缩。
冷若水听落九幽说了昨天的事情,就赶过来了,刚到石屋门口,就看到以大长老为首的几个长老,都站在门里面背对着自己。
打起来了?
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进去。
一脚踏进门槛,就嗅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味道,即使众人都在笑,气氛也非常凝重。
一个身形异常高大,一脸络腮胡子的雄性兽人,忽然将目光转向自己,目光中一闪而过的惊艳。
“哈哈哈…这就是兽神使者?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美丽。”
空长老上下打量着冷若水,神色幽幽,诡异至极。
自从她刚一出现,恐长老那边的兽人全部直勾勾的目光看着她,似乎没想到兽神使者竟然如此绝美明艳。
落九幽不动声色的站到了冷若水的面前,挡住所有不怀好意的目光。
恐长老目光一凝
“你和腾蛇族有什么关系?”这长相,和那个兽人太相似了。
“没关系。”落九幽冷冷回答。
看向一旁的猿长老,杀意尽显。
恐长老疑惑的收回目光,一屁股坐到了石凳上,又不信邪的问了一遍
“你可认得,落不凡?”
那是他一生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