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娜娜嗓子干哑，努力好久才开口说话，“我不是已经做到了许葡萄的要求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来找我？”
王维善微微一笑，又靠近裴娜娜一些，“是的，小梨子小朋友，你做的很好，所以，王叔叔来奖励你呀！”
裴娜娜僵住。
当年，幼小又无知的她，满心欢喜的想和王叔叔做游戏，得到她的奖励。
可现在，“奖励”这两个字，是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和害怕。
王维善见裴娜娜不动了，非常满意。
他走过去，抬起她的下巴，充满欣赏的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小梨子小朋友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像小时候那样可爱，听话，好玩。”
裴娜娜一个哆嗦，突然双手撑在地上，不停地向王维善磕头，“王叔叔，不，王维善先生，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求的我已经做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还来找我？”
“别害怕。”
王维善扶起裴娜娜，听上去温柔的嗓音却仿佛带着尖锐的毒刺，“我说了，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像小时候那样好玩。”
裴娜娜满眼泪水，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维善。
所以，这个人话里暗含的意思是什么？
难道，难道，这个恶魔在她小时候伤害了她，长大后也不放过她吗？
不！
不要！
裴娜娜下意识的甩开王维善的手，想要逃跑。
可是下一秒，又被王维善拽住。
刚才还装作和蔼可亲的脸，瞬间变得凶狠恶毒。
王维善猛地将裴娜娜推到沙发上，一边解腰带，一边走过来。
裴娜娜像是掉进陷阱的小兽，无助，害怕，浑身瘫软，甚至连逃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不停的摇头，哀求着王维善，“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王维善将腰带丢在地上，一步一步的走来，“说实话，我也不喜欢成年后的你们，只是近几年来，环境太严，条件不够，我是没办法，才来找你。”
裴娜娜压抑着，连哭都不敢那么大声。
她只能继续哀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放过我！”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放过你的。”
王维善靠近裴娜娜，肥腻的身体散发着阵阵属于老年人的腐臭味。
他咧着嘴，警告道，“躺好，就像你小时候一样。”
裴娜娜觉得自己快吐了。
可她还是不敢反抗。
就像小时候那样，她告诉自己，忍一忍，再忍一忍。
只要忍得足够久，折磨总会过去。
王维善看着裴娜娜自暴自弃的样子，终于满意的俯下身。
外面阳光很足，是六月艳阳天的样子。
可是房间内，却发生着惨无人道，让人如坠冰窟的事。
许葡萄就坐在裴娜娜公寓楼下的车里。
她看了一下时间，距离王维善进裴娜娜的房子里，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
王维善大概差不多要出来了。
果然，下一秒公寓的出口处，出现王维善的身影。
他穿着一身马甲西装，衣角各处打理的一丝不苟，花白的头发也被染成了黑色。
可无论王维善怎么掩饰，极致的衰老还是从他骨子里透出来。
老男人本来年纪就大了，走路有些不稳。
经过半小时的劳累，脚步越发虚无，满是皱纹的脸和神态，也让人越来越恶心。
许葡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调整好表情，主动打开车门，说道，“你回来啦！”
王维善整理了一下腰带，坐到副驾驶上，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许葡萄瞄了一眼，问道，“不满意吗？”
王维善觉得索然无味，“还是小时候好玩儿！长大了，总有些不尽人意。”
许葡萄暗暗地咬咬牙。
只有能力不足，先天有缺陷的男人，才会对孩子有兴趣！
这种阴沟里的臭虫，就应该下18层地狱！
可无论表面上怎么恨，许葡萄还是柔声劝道，“这几年越来越严，你身体也不好，多养着吧。还有裴娜娜，她精神状态也不稳定，就别再去找她了。”
王维善没有答应，只是厌烦的说道，“裴娜娜精神状态不稳，她就自己调节，一日为奴，终身都是奴！你少操心她的事，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许葡萄抿抿唇，低声应下，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