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葡萄娇笑着，推了他一把，“你两个女儿还在旁边呢，收敛点！”
此时，王维善身边的两个女儿，王之棋和王之画一个往东面看，一个往西面看，就是没看老父亲和许葡萄的互动。
母亲在生下王之画和王之书这对龙凤胎的时候，就去世了。
他们父亲找个陪伴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许葡萄虽然比王之琴还年龄还要小，但是凑合着用吧。
只要父亲高兴就行。
王之棋看着方朔离开的背影，忍不住问王维善，“爸，方朔一个人去行吗？不如我也跟着去吧？正好代表你对楚亦良的女朋友表示慰问。”
王维善皱眉，“你去干什么？要去也是之画去，她和方朔才是男女朋友。”
王之棋脸色不好看，强撑着说，“我也没说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就是想帮忙方朔，你干嘛在这么大喜的日子里说我！”
“行了行了，还有其他宾客，你去招呼吧！”
王维善赶王之棋走，又对小女儿说，“之画，方朔马上就要走了，你和他一起。”
“好的，爸爸。”
王之画甜甜的应了一声，转头看了自家二姐一眼，才离开。
……
裴娜娜被送进医院。
经过检查，没有什么大碍。
医生说，“就是受到的刺激太大，情绪有些不稳定，需要好好休养，不要再接触刺激源。”
楚亦良纳了闷，“受刺激？不对啊！刚才在宴会上娜娜挺正常的，就是突然就尖叫一声晕过去的。根本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更没出现奇怪的人！”
说完，楚亦良又问裴娜娜，“娜娜，你看见谁了？吓成这个样子！”
裴娜娜摇头。
她像个惊弓之鸟，坐在病床的一角，不愿意说话。
“娜娜？”
楚亦良坐到裴娜娜的对面，握起她的手，温柔的说，“告诉我，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啊啊啊！！！”
裴娜娜猛的甩开楚亦良的手，再次尖叫，“别碰我！别碰我！”
她的声音充满着不安与恐慌，仿佛被困在黑夜的深渊中，无助而绝望。
楚亦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裴娜娜，连忙站起身退后几步，“好好好，我不碰你，你别激动！”
医生也在旁边说，“如果病人不想说，任何时候都不要逼问，否则只会让她的情况更严重。”
楚亦良有点烦躁，“我哪里逼问她了？我现在连哪里出问题了都不知道！”
医生只好建议道，“那就让病人先休息吧，一切以她现在的心情为主，暂时不要让人打扰。”
“知道了。”
楚亦良挥手，赶走病房里的医生和护士，他也退到病房的门口，对裴娜娜说，“你好好休息，我和医生就在外面，有什么需要，直接按钮呼叫就行了。”
裴娜娜没说什么，依旧缩在床角的地方发抖。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裴娜娜以为自己长大了，把那些可怕的事情忘了，就可以好好的生活。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又遇见那个恶魔！
那个破旧潮湿的福利院，那间唯一干净却弥漫着诡异气息的小房子，还有那群男人的脸和笑。
他们对福利院的每个小女孩儿，做的那些可怕又恶心的事……
“不要！！！”
裴娜娜抱住头，痛哭流涕。
她像是被鲨鱼咬住的猎物，无法挣脱，只能等待被吞噬的命运。
门外。
楚亦良疑惑的抓心挠肝。
要说他和裴娜娜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这时，方朔快步走来。
他特地换上了医生服装，还没到楚亦良跟前，便远远的说了一声，“楚先生，你女朋友情况好点了吗？”
楚亦良摇头，“情况很不好，让他她息了，我也在外面守着。”
“这样啊。”
方朔看了看病房的门，“既然裴小姐需要休息，我就不进去打扰了。”
他含笑继续说道，“毕竟裴小姐是在王伯父寿宴上晕倒的，所以派我过来看看。”
楚亦良说起场面话来也十分顺溜，“哪里哪里，是我女朋友突然心情不好，搅了王伯父寿宴的雅兴，还希望他老人家不要介意。”
“不敢当不敢当。”
方朔和楚亦良又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裴娜娜的突然晕倒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