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朔的手指猛然停下。
他冷哼一声,“我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巨大的空虚感袭遍全身。
王之棋舔舔唇,像一个长途跋涉的旅者,刚刚喝了一口水,便被强制性的拿走,难受的不行。
她主动扭了一下腰,声音泣泣地解释,“我,我只是觉得,和我小妹谈恋爱,对你不公平。你也知道,她有那种病,不能让你舒服。”
王之棋的三弟王之书和四妹王之画,是龙凤胎。
但外人不知道的是,兄妹两个胎里不足。
王之书生下来就身体虚弱,总是生病。
王之画的情况更严重。
小时候看上去就个子矮小,发育迟缓。
成年之后,周围年纪比她小的女孩,都来大姨妈了,王之画却迟迟没有动静。
经过检查才发现,她有重大疾病。
典型的生殖系统发育残缺。
根本无法怀孕生子。
甚至,王之棋和方朔正在做的事情,对王之画来说,比登天还难。
方朔没说话,只是冷漠地抽出手指,转而坐到椅子上。
他双腿交叠,眼神犀利地盯着王之棋,“我不喜欢废话多的女人。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别!”
身体上的空虚和心理上的慌张,让王之棋难受极了。
她连忙蹲下身,揪住方朔的裤脚,哀求道,“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多嘴了,好吗?”
方朔居高临下的看着王之棋,命令道,“跪下。”
扑通!
王之棋毫不犹豫的跪下了。
没办法。
她就是喜欢方朔,就是愿意对他俯首称臣。
她离不开他。
方朔在心里嗤笑一声。
谁能想到,在外人面前志高气扬的王家二小姐,在他面前,听话的像个狗一样?
方朔晃了晃自己的脚,说,“用脸把我鞋上的土擦干净,”
王之棋立刻低下头,用那张抹着昂贵化妆品的脸,轻轻地把皮鞋上的尘土蹭干净。
方朔这才满意。
他顺势用皮鞋抬起王之棋的下巴,奖励似的笑了笑,“乖,没有下次了,知道么?”
王之棋不停地点头,“知道了,方朔,没有下次了,我一定听你的话。”
方朔这才大发慈悲地点头,道,“趴好。”
王之棋立刻起身。
她双手趴在墙上,转头期待地看向方朔,“快过来,求你了。”
方朔理了理袖口,走过去。
男人那抹了精油的手指,愈发光滑柔嫩。
即使碰到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也不会让对方有粗糙的不适感。
王之棋再一次低声吟唱起来。
断断续续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得到了世界上最大的恩赐。
可是她身后的方朔,却眼神冷漠。
精通女性各种身体结构的他,只需几个熟练的动作,便能让女性感受到最极致的愉悦。
有位女作家说过,征服一个男人,就要征服他的食道,而征服一个女人,就要征服她的……
方朔恰巧是个高手。
他有理论知识,也有实践经验,更懂得女性心理。
所以,王之棋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卑微又心甘情愿地躲在暗处。
然而,那些对方朔趋之若鹜的女人们,并不知道,在他眼里,男女之事,只不过是一些激素和化学反应相撞而已。
可有些人,却为了这种无聊的欲望,伤害无辜,毁掉别人的人生,做出一件又一件肮脏下作丧尽天良的事!
伴随着王之棋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男人眼中的杀气也越来越重。
他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成千上万倍的代价!
……
顾斯昂今天晚上加班,晚上10点多才回家。
想起宁染最近很忙,他便忍着想念,先回了卧室。
在复健室里锻炼了一会儿,顾斯昂又冲了个澡。
来到床边,他顺手将浴巾丢在椅子上,拿起浴袍。
正准备换上,顾斯昂后背突然传来一股奇怪的感觉。
他猛地转过身,然后,看见宁染正抱着被子,站在门口。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
顾斯昂拿着浴袍的手僵住。
刚才是反面,现在是正面。
嗯,看的很全面。
整整过了十几秒,宁染才后知后觉地捂住眼睛,“我,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
她今天去了爱桃福利院,想起小时候和小伙伴的事情,有些睡不着,便过来找顾斯昂。
没想到,看到了这一幕!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顾斯昂把浴袍丢在地上,走过去拿开宁染的手,低声道,“就算你有意偷看,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