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和金漫的联系这么方便,早知道如此,我就不用这么担惊受怕的,反正你随时可以告诉她,这个小子是生是死。”神医简直无力吐槽,他们俩的这个交流信息的方式,还真是足够特别的,直接就是一个烟花了事?倒是省了中间传令的人的往返麻烦和时间。
“那还用说,事实上我们两个的联系根本不是这柱烟花,这种身外之物,随便点一个,助助兴罢了。”魏生锦看着神医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神,不知道这个人一会儿还要出什么幺蛾子,索性直接开始满嘴胡说八道了,“我和金漫心意相通,完全不需要这种东西来帮衬,只要我脑子一想,心里一想,就算是现在,我这么嘴上一说,金漫也都能感应的到,你信不信?”
神医应该也是在外面过多了那种奇怪的生活,见过了太多诡异的人,听见了小公爷这么说,却是没有一丁点的怀疑,反而认真的歪着头看着他,半晌,缓缓将手掌放在他的肩膀上,“小公爷,你能不能让公主殿下,给京城里送个口信。”
“好啊,好啊,是哪个小娇娘?”魏生锦看神医那个局促的劲头,就知道这神医脑子里在我弯弯绕什么,估计是在想什么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了。
“没问题,你说吧,给那个小娘子传话?我这就让金漫去安排。”魏生锦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歪着头笑。
谁想听见魏生锦这么调侃,神医的脸上却是连方才的那点局促
都消退了,看着魏生锦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告诉叶大悔,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叶大悔……
魏生锦脑子里几乎都想不起来这个人的名字,神医转过头,友好的提示了一句,“京城铁匠铺。”
“哦!是他?那个鬼迷心窍的奸商。”魏生锦右手握拳,在左手捶了一下,“怎么,他绿了你吗?”
神医噎了一下,“小公爷,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脑回路真的很清奇?”
“我和叶大悔不是这种关系,是他背叛了我。”
魏生锦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转不过来了,结结巴巴了半天,才说道,“什么?什么意思?是他,是你?是你俩?”
神医摸了一把自己的头顶,“等杀他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边的魏生锦正在感受着内心的暴击,可是另一边,金漫在看到了魏生锦的烟花信号之后,只感到一阵心头放松,仿佛是一块呗悬挂了很久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接下来的事情很顺利,萧砚顺利的在老太监的唱喏之下,登上了皇位,在这个被鲜血几乎全部覆盖的宫殿之上,一身破烂的萧砚第一次接受了文武官员的跪拜。
“各位爱卿,各自归位,宫内乱斗数日,百废待兴,孤决意,三日不朝,各自归家安顿。”
“谢陛下隆恩!”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次叩谢皇恩,应该是这些人最真心实意的一次了,毕竟他们在宫内困顿了将近半个月,这十
几日每天都有同僚同伴,在身边以各种形式死去,就算是在大雄宝殿上,那些叛贼也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忌惮或者惧怕,想杀人就杀人,想如何就如何。
他们每天都过的提心吊胆,头仿佛就在刀尖上反复来回滚来滚去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人头落地。
他们在宫中尚且如此,更不知道在京城里的家人们又当如何了?尤其是那些位高权重的大官们,三品以上的官员们哪个不是忧心忡忡?他们的手上张管着这个国家的礼部,吏部,户部,还有财补大全,这些东西让他们身价显赫,让他们俯瞰众生,高高的活在庙堂之上,可是也同时,头顶有多大的皇冠荣耀,身后就有多重的压力和包袱,他们要承担的责任,秒烫伤的责任,还有同僚间的勾心斗角,以及……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受到他们的牵连而丧命的亲眷儿女。
当然,他们的这些担心也只能是放在心里,强忍着而已,毕竟在帝王的安危面前,他们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对自己,甚至对家人的担心。
此刻,听见萧砚这么一说,这些人只差又要跪下来给萧砚舔脚了,毕竟,这么人性化的皇帝可不多见。
当下,这些个大臣们对萧砚的忠心简直日月可鉴。
一声令下之后,全都飞快的跑去各自的僚属,开始火速办公,剩下的侍卫,兵将们,甚至羽林卫们都被紧急调动起来,在大雄宝殿之前,在殿内开始打扫,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