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听着君启的解释桑梧乖乖应道,话说他确实还没有去过妖界,等这边事情结束他就跟着他哥去看看。
“桑梧!”
“桑哥!”
邢可可和江闻的声音重叠,他俩一起跑到他跟前,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没事吧?”桑梧把两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看着都没受什么伤。
“没事,开始不小心崴了脚,他们都帮我治好了。”
江闻看向斩刃小队的几人,发现他们的目光都有些呆滞,里面还有些不可置信。
“不不……不是我说,你们看见了吗?”
林琛看向自己身旁的队友,确定刚才不止自己一个人看见了。
“我又不瞎,你说呢?”余扬瞥了他一眼,扫向君启的目光也露出崇拜,果然桑梧身边就没有弱的。
“君先生很厉害。”
叶翼忍不住感叹道,他见过君启几次,之前也一直以为他只是个普通人,没想到,今日一见,实力恐怕比凛大人更胜一筹。
“对啊启哥,你什么时候学的那一手,能教我吗?”
江闻没什么弯弯肠子,有事直说,现在看着君启跟见着金子差不多。
“这是哥哥自带的,不需要学,不过你要是想学点防身的小法术的话……”
桑梧知道君启不善应付这些,干脆直接就帮他回答了,看着江闻期待的眼神,他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本册子:“喏,这个拿着。”
“这是什么,武功秘籍吗?”江闻忙不迭接过,好奇地问道。
“差不多,等你回去找个安静的地方修炼,里面的东西对付几个小妖是没问题的。”
桑梧倒也不是拿了本东西打发江闻,而是根据他的天赋,把君启交给他的秘籍筛选出了这一本适合他的。
“那我呢那我呢,我可以学吗?”
邢可可看着江闻手里的册子有点眼热,她要是学那么一招半式,以后有危险也能应对一下。
“这本适合你。”
君启的手上也出现了一本册子,上面依稀写着几个字。
桑梧瞥了眼册子,为邢可可解答着:“药灵术,练好了它,可用药救你想救之人,可用毒杀你想杀之人。”
“好,我会努力的,谢谢启哥。”
“咳咳……”
齐迁捂着唇闷声咳着,他开始御起防护罩使用的灵力过多,脸色现在还白着。
君启也注意到了斩刃小队的情况,走了过去,两指微微闭拢,白色的灵气从指尖溢出。
“好舒服啊……”
林琛看着灵气进入自己的体内,慢慢沁润着四肢经脉,整个人都升华了。
叶翼也是第一次遇见如此纯粹的灵气,就几秒钟的时间自己体内的灵力已经全都恢复了,甚至比之前更加充盈。
“多谢君先生。”
斩刃小队的人纷纷对君启道谢,桑梧见他们都没事了,便直接握上了君启的手小声嘀咕道:“给他们治伤我来就行,下次不准自己动手。”
“不过是帮他们恢复点灵力,不碍事……”桑梧知道自己只恢复了一半的实力后一直都不太想让动手,但看着他那固执的眼神,也只能耐心哄着:“好,下次都让你来,行不行?”
“行,不过……床上的事也让我来?”
桑梧恶趣味地问道,其实他曾恶劣地想过,他哥那一半实力不能恢复也好,这样等他想着牺牲自己去救人的时候,他就把人关在家里,哪里都不准去。
“不许乱说话。”
君启连忙捂住桑梧的嘴,周围还这么多人呢,这事儿是能拿在外面说的吗?
“唔唔……”桑梧表示抗议,说说怎么了,又不是来真的。
其他人看见这一幕也不禁笑了起来,果然想要制裁桑梧还得君启动手。
突然,东街区的方向传来了一声巨响,众人脸色微变,随后叶翼就收到了一枚传音符。
“有人突袭,速来支援。”
“东街区不能去了,那我还是回家吧。”
“就是啊,一会儿命都没了。”
开始留下的几人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自顾自地就四散跑开。
“我用阵法送你们回君宅。”
桑梧看向邢可可和江闻,他们现在没有自保的能力,若那边的动静是傅容搞出来的,处境只会更加危险。
“好,那你们小心。”
他俩并未磨蹭,直接就踏进了已经亮起的光圈里。
“走吧。”
一行人消失在原地,只余广场上的残垣断壁。
*
东街区。
原本的平静已经不复存在,突然出现的妖兽疯狂地袭击人类,斩刃组织的其他小队纷纷展开救援,但远不及它们恐怖的伤人速度。
‘轰~’
又是一座大楼被像巨石一般的妖兽一拳打穿,几十米高的楼层瞬间倒塌,君启他们赶到后立刻用灵力挡住了
“谢谢,谢谢你们。”
夫妻俩将儿子护在身下,见有人救了他们,连忙弯腰道谢。
“直走往左拐,那边没有妖兽。”
“好,好的,谢谢。”
等他们离开,君启抬手感应了一下,发现果然是有人在从中作祟。
“在那边。”
去解决巨石妖的桑梧回来了,抬眸朝着他们的一点钟方向示意,他感觉到傅容那个家伙恶心的气息了。
与此同时,电视台大厦的天台之上,傅容的衣袍被风吹得簌簌作响,那两个跟在他身后的黑袍已经不见了踪影,他欣赏着自己弄出来的一切,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好看吗?”
一道无比熟悉的男声从他身后传来,傅容的笑容一僵,很快转过了身。
君启,桑梧,还有斩刃小队的人都站在他身后,看着突然出现这么多人,傅容理所当然地就以为自己没发现他们过来时因为桑梧。
“这不是君大影帝吗?莫不是想来看我笑话,可惜,看看这
傅容的目光像是淬上了毒药一般狠毒,提醒着他们A市如今的模样。
“清容,仿照别人的容貌捏自己的脸,你果然还是那么恶心。”
君启的话让傅容一震,他的双腿居然开始止不住地颤抖,刻在骨子里的害怕如附骨之蛆般让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