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用力吮吸,急不可耐地破关而入。
“公子,我好热……”雪娘呢喃道,扭动起身子。
洛子清再也忍不了,在她耳边低声道:“一会就不热了!”
接下来,雪娘就迷糊了,只记得自己腾空而起,被送到床榻上,送进了云端,又似乎跌入深渊,紧接着又被他带着飞起。
他虽没有经验,日常听那些公子哥们吹牛,流程倒也很熟悉。
加上那酒的作用,整个过程非常顺利。
如行云流水般,他把梦里做过很多次的那些事情,如愿以偿地在雪娘身上,反复地加诸以实现,欲罢不能。
滋味竟如此妙不可言,难怪那些人那般地乐此不疲。
床第间缠绵的那些迷醉时分,他几乎错觉,自己深爱着这女子。
头一回雪娘哭了,眼泪忍不住地从眼角滴落,她记着江婶子的吩咐,要忍耐,便咬住嘴唇,忍住呻吟。
洛子清很温柔,手指轻轻拨开她的唇瓣,怕她咬伤自己。
一再问:“可是痛的厉害?”
又说:“乖,一会儿就好了…”
凑上来细细密密地亲她,在她耳边低声哄骗,要她乖。
后来,她觉得痛得不那么厉害了,但还是有些难受。
也许是那酒的作用,虽然又痛又难受,她却还有点渴望着,喜欢着他与自己如此贴近。
……直到四更天,洛子清才搂着她沉沉睡去。
洛子清有些羞愧,清晨醒来,只觉得自己与洛子光实在没什么两样,一般地禽兽。
他轻轻起身,去了前院的练武场,狠狠地与府中护卫操练一回,才勉强散了体内那股抑制不住的焦躁。
大概男人都是如此吧,他也不是什么不染俗尘的仙人。
只是没想到自己也会那般禽兽。
洛子清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唤起内心欲念的,不是薛姑娘?
明明那才是他心目中妻子人选。
从十岁去给太子做伴读,洛子清便认识了清澜。
十年情谊,难道从来都只是一半亲情,一半友情,无关风月?
洛子清依旧觉得薛姑娘那种大家闺秀才是做妻子的最佳人。
就如身边好友辛如其所言,正妻嫡母,有那种高门贵女的教养,才可以胜任。
雪娘这样的,大概就是辛如其嘴里说的,风月俏佳人,床第间尤物吧。
为何这两者不能合二为一?
洛子清突然意识到,脑子里这些妄念是对雪娘的亵渎。
她已经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得给予尊重。
想到这,洛子清扔下手中的矛枪,擦了把汗,往后院清影院去。
一会儿太太身边的嬷嬷就要来验元帕了,这是做婆婆的权利与职责。
他若不在,怕是又会落了那女子的脸面。
雪娘正在江婶子的服侍下起身,昨夜酒兴助力,没觉得太难受。
这会儿她觉得自己好像浑身上下都被拆了又重新合到一起一般,颤巍巍地娇弱无力,几乎站不起来。
江婶子又高兴又心痛,低声嘟囔着:
“都是高嬷嬷那酒闹得,我看二公子也不是那孟浪的性子。”
见二公子从门外进来,浑身汗津津地,她赶忙退到一边。
门外候着的如意吉祥跟进来,待要服侍二公子,洛子清挥手让她们出去:
“让乾坤阁备水,一会我过去沐浴。”
两丫鬟面面相觑,依言去了书房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