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礼脸色大变。
他伸手掀开被子,想从床榻站起来,但双腿刚挪动几下,身下便袭来剧烈的撕扯感。
他捂着身下闷哼了一声,然后仰头低叫:“啊……”
为什么那么疼。
他看着自己身下,强撑着剧痛感,扯开遮羞布。
那个地方竟血肉模糊。
墨君礼一时忘了疼痛,他瞪大双眼盯着自己的下身,不敢置信地说道:“孤怎会变成这样子?”
“孤这是怎么了?”
“快传太医,快叫……”
他伸手摸伤处,剧痛袭来,把太子生生的疼晕了过去。
小允子大呼:“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传太医……”
*
“我要见太子殿下,我要见太子殿下,我不要进冷宫,我要见太子殿下……”承逸殿不停的回荡沈莲的尖叫声。
高湛从乾清宫回到承逸殿,躬着身子对高勘说:“皇上有旨,把太子妃封在承逸殿,无召不得离殿!”
锦州!
一名中年男子一脸病容地走入医馆。
他坐在诊台,挽起右袖,手臂无力的放在诊台上,一只手堪堪抵在桌面,强撑着滚烫的身体,对郎中说:“大,大夫,我高烧、咳嗽、嗓子痛的厉害,还浑身无力,也没什么胃口。”
中年男子穿着上好的锦缎,脖子上挂着一条长串的翡翠珠,身起来通身富气。
他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看了看医馆内空置的小床,说:“能不能去躺着看诊。”
大夫赶紧挥手,命旁边的两个抓药药童把中年男子扶到小床。
男子躺下后,便开始剧情咳嗽。
大夫察言观色,又仔细给男子把脉,确诊后,大夫起身说:“寒邪袭表,入侵肺卫,我开几帖药让人拿到后院去熬,你喝了药,等高烧退下来再走。”
“大夫,我冷。”中年男子蜷缩起身子瑟瑟发抖。
大夫让人拿两床被子盖在中年男子身上,然后让药童去抓药。
大夫刚坐回诊台,又有两名男女走进来。
这两名男女是年轻的夫妇,女子已有七个月身孕,被丫鬟搀扶进来。
医馆的小厮赶紧上前帮忙,把年轻男子扶到诊台。
年轻男子担忧的看向自己的妻子说:“大夫,你先帮我媳妇看看,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从昨夜到现在高烧不退。”
“快把夫人扶到里面的厢房。”
丫鬟把女子扶到厢房。
女子躺下后,就闭上双眼。
她现在感觉呼吸都很费劲。
大夫看过了女子的脉象,又不边寻问丫鬟:“我家夫人两日前便开始低烧,昨夜下半夜渐渐高烧。”
“只是发烧,还有别的症状吗?”
“老是打喷嚏,流鼻水。”
大夫点了点头,走到诊台问男子:“那你是哪里不舒服?”
“我五日前去下障河洗澡,上岸后就感觉身体凉嗖嗖的,我真是后悔……”年轻男子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若不是我不听劝,入秋的季节还要去水里游玩,就不会生病,也不会连累我媳妇也跟着生病,大夫,我媳妇要不要紧,她这两日一直乏力的很,吃的东西全吐出来。”
男子一脸懊恼。
大夫说:“她怀有身孕,确实比较麻烦,我先给你们开药,你们回去后,放两碗水熬成一碗水服下。”
“多谢大夫。”
七日后,锦州医馆人满为患,接纳的都是高烧咳嗽的病人……
*
锦州地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