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易阳一路牵着宋冬来到了辰龙号的停泊处,直到走上了舷梯易阳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宋冬的手腕。
此时宋春他们已经完成了对那些被判有罪人的流放,就在等易阳和宋冬回来他们就能启航了。/apk/ /
易阳在上舷梯的时候就松开了牵着宋冬的手,飞船内的人自然也就没看到这一副场景,只看到跟在易阳身后进来的宋冬脸上有着不自然的坨红。
宋冬对此的解释是自己被气到了。
对宋冬生气原因已经大致有了了解的大家也没觉得奇怪。
小姑子不待见,那姑娘要想和宋春成就好事看起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呐。
毕竟宋春可是非常宝贝自己这个妹妹的。
其他人没注意到易阳和宋冬之间的互动,可这并不代表着宋春也没看到。
事实上因为担心宋冬火气太大,宋春解决完所有的事后就一直在飞船的舷窗处朝外张望,易阳和宋冬出现在视野内的时候他就看见了两人,自然也看见了易阳一路牵着宋冬回来的场景。
宋冬在飞船客厅里还没站定就被宋春一把拉到了客厅外面的卧房里。
客厅内的众人心知兄妹二人肯定有话要说也就没有在意,仍旧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
盖亚也开始操控辰龙号起飞朝着和契科夫约定的坐标航行。
只有易阳在兄妹二人离开时微微皱眉,宋春临出门时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无恶不作的色狼……
易阳是一头的雾水,不知宋春为何会用这样的眼神来看他。
思来想去也只有一种可能,那些女人刚被抓的时候他盯着那堆白花花的身体看了不少的时间。
宋春是因为这个吃醋了?
仔细回忆了一下脑海中记忆的画面,易阳确认自己当时顶多看到了背部,重点部位是一点都没有看见……
好吧,最多也就看到了那么一点点,撑死也就是正常走光能露出来的部分罢了。
当时那情况想要一点都看不到难度还是蛮大的。
那三个被判了极刑的家伙不会是因为看光了女孩的缘故吧?
突然间易阳想到了一种可能,顿时觉得自己真相了。
反正因果律没有因为宋春的判罚而出现反噬,这个判罚就是没有问题的。
另一边,宋春拖着宋冬来到了最近的一间卧房,转身把门给关上。
宋冬用力甩开宋春的手,没好气地说,【你是疯了吗?】
宋春没有在意宋冬的态度而是语重心长地说,【小妹你是不是喜欢上易阳了?】
宋春对宋冬太了解了,自己这个妹妹最崇拜强者。
如果易阳只是一个异能者他还不是那么担心。
可是经过这么多天的了解他才知道易阳并非是异能者,而是传说中的修士,并且当初在正面打败了宋冬。
这些条件加在一起很难保宋冬不会动心。
尤其是易阳在表面上还是单身状态。
宋冬闻言俏脸一红,随即嘴硬地说道:【要你管!怎么许你喜欢一个妓女就不准我喜欢皇帝了?】
【阿雅她不是妓女。】
宋春的声音有些冷,自己所爱的女人被妹妹一口一个妓女的叫着,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宋冬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心里有点后悔,但她咬住嘴唇就是不开口道歉。
宋春沉默了一会后,叹了一口气,语气缓和下来,【小妹,易阳是帝国皇帝,他的身边以后绝对不止一个女人的。你看看就是现在在他身边已经有多少女人了?】
宋冬沉默不语,宋春所说的东西她都非常的清楚。
他们的父亲只是一名强大的古武者,身边的女人都不止他们妈妈一个,更何况实力要远超他们父亲的易阳了。
年幼的时候,宋冬经常看到妈妈偷偷抹眼泪,父亲则是对此不管不问,她一直以为是父母关系不和才会这样的。
后来长大了之后才晓得,母亲哭泣是因为父亲一个接着一个带回年轻漂亮的小妾,这些小妾经常背着父亲欺辱母亲,而每一次父亲都会帮着小妾不帮母亲。
对爱情的失望,对父亲处事的不公,一切的一切让宋冬的母亲早早地衰老,最后更是患上了非常严重的心理疾病,在一个下雨天她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男人花心痛苦的却是女人。
宋冬从母亲死的那一刻起就发誓将来自己的男人一定要对自己从一而终。
易阳显然不是符合宋冬的一个选择。
【也许……】
宋冬刚张嘴就被宋春打断。
他知道宋冬要说什么。
【没有也许。即使有那个人也不会是你。】
这话对一个刚刚懵懂接触到爱情的女生而言十分的残酷,但是宋春现在要的就是快刀斩乱麻。
【月皇唐锦对易阳也一直有情,他们两个应该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不过这只是时间上的问题,早晚两个人是要在一起的。】
宋冬这会心乱如麻,一时间倒也顾不上宋春喜欢上妓女的事情了。
看到宋冬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宋春心底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他就怕宋冬执迷不悟最后受伤的是她自己。
两人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察觉到了宋冬情绪上的不对。
明明是宋冬反对宋春的爱情才是呀,怎么看起来反而宋冬一副失恋的模样呢?
恰好此时寄晴查到了宋春口中那位叫阿雅的女孩资料,易阳惦记着宋冬的心结连忙招呼她过来看反而没有注意到宋冬脸上的表情。
【宋冬你看,这是寄晴调查到了资料。】
易阳指着笔记本电脑的显示屏对宋冬说道。
阿雅全名叫做白墨雅,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北方军区的居民。
白墨雅今年21岁刚刚大学毕业。
大学毕业之前白墨雅的生平就是一张白纸,一心都扑在学习上,不参加花里胡哨的社交活动,也不谈男朋友。
当然以她的长相在学校里少不了有许多男孩子追,但是每一个追求者她都礼貌且坚决地拒绝对方,不给人家留一丝幻想余地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