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那些环保人士顿时就坐不住了,大群小群一联络干脆到警署报备一下走上街头进行抗议。
因为这种问题进行抗议的人比起那些因为邻居老头在家中只穿内裤溜达的人要极端不少,他们直接走上街头用自己的身体阻挡道路上的来往行驶的内燃车,抗议内燃车在联盟的投放。
这就很离谱吧?
有能耐你让联盟议会别通过议案准许生产内燃车呀!又或者你去阻止车企生产啊!让汽车经销商别售卖内燃车啊!阻拦人家正常行驶的车子做什么呢?
说白了还就是柿子捡软的捏罢了,联盟议会也好,车企也罢,都不是这些小小的环保人士能够掰头的,只能买内燃车的那些车主这些环保人士才会不惧!
环保人士们可不会跟内燃车主们讲道理的,我就举个牌子往地上一坐,今天你是别想通过这了,啥时候等我饿了回家吃饭你才过吧!
车主一看这架势顿时傻眼了,我靠!这就是耍流氓啊!
要是没事车主或许也就跟这些环保人士耗上一耗了,可是有的车主今天偏偏有事,他的小孩生病了,他要送小孩去医院呢!
车主四处张望立马就发现了环保人士身后不远处的警察。
要说这些环保人士其实还是挺讲原则的,只要不开车,车主去哪他们并不去阻拦。不过或许也是没办法,毕竟他们在警署报备的只是针对内燃车的抗议活动,这里面并不包括限制人身自由的权限。
看到警察的车主就像是看到了救星,发觉环保抗议者并不会阻拦他去找警察后,他三步并两步冲到了警察的面前述说了自己的需求。
按理说人命大于一切,既然车主的孩子需要去医院就医,环保人士们就不应该继续阻拦车主,作为警察最起码也应该协调劝说一下环保人士让开道路让这个车主通过才对。
哪曾想警察摇摇头表示这帮环保人士是在警署备过案的抗议,属于合法行为,他们无权过问。
这TM就离谱了,环保到最后的结果是让孩子的性命无法得到保证,这算哪门子的环保?
脾气上来的车主一看警察不管,得了,求人不如靠自己。仗着自己身体强壮车主打算强行将环保人士拖离马路,可是阻拦交通的环保人士并不是一个人,车主把这个拖走了另外一个立刻就会补上空缺,阻塞的道路始终无法畅通。
不仅如此,车主的行为还遭到了警察的严厉警告,他这种强行限制公民自由的行为是一个严重的违法行为,如果车主不立刻停下这种行为,警察将采取强制措施!
这一拉扯就耽误了不少的时间,车主那本就身体不太好的孩子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病情加重了。
车主一看自己孩子的状况情绪顿时崩溃,而此时同样被阻拦的其他车主们在得知孩子的状况后也都义愤填膺,一个个嚷嚷着要揍那些环保人士。
环保人士本就是欺软怕硬的货色,看到这么多车主明显是动了真怒,这些家伙也怕了,一个个灰溜溜地拿上自己的东西离开现场。
负责维持秩序的警察一看抗议活动结束了,也都一个个返回警车,道路再次畅通起来,车主也终于能够带着自己病情加重的孩子前往医院。
后续车主孩子的具体状况我们不得而知,可是从这么一个案例中就能看出西方军区的抗议活动是多么的离谱和魔幻。
也正是因为西方军区历史上的传统导致抗议人群和暴徒在看到警察和特警后一点都不慌。
历史经验告诉他们,只要别试图攻击警察和特警,目前这个阶段即使他们当着警察的面去打砸抢窃沿街店铺,那帮警察都不带搭理他们一下的。
不过现在抢劫店铺虽然不会被现场逮捕,但是也逃不过事后的追责。
有经验的暴徒都知道,等气氛烘托到一定程度后,那些没有脑子的抗议者才会跟在他们身后对那些可爱的店铺进行打砸,到那时他们就可以趁乱动手去抢劫店铺。
正所谓法不责众,那么多人都动手参与了,事后大概率也不会进行追责,打砸抢造成的损失将由保险公司和政府共同买单,这才是最保险的方案。
现在,抗议的初期要做什么呢?
依照过往的经验,现在应该先砸两辆车助助兴,把这群抗议者的野性都给激发出来才是暴徒们要做的事情。
暴徒们做这些事情都是非常有经验的,他们知道什么样的行为是在警方的容忍范围之内,又能让身后的抗议者们分泌大量的肾上腺素挣脱身上的束缚。
正常情况下,法律就是束缚在人身上的枷锁,约束着人自身的各种行为。
每一次对法律底线的成功挑战都会让枷锁松动一分,挑战的次数多了,枷锁也就会自然而然地脱落,从此法律再也无法对人造成任何的约束。
到了这时才是他们这群暴徒最终收获的时刻,前面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这最后的狂欢。
然而这一次事情的发展却没有按照他们预想中的来,他们还在烘托气氛阶段时警察就破天荒地开始抓人了。
突如其来的变化不仅让暴徒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就连那些抗议者一个个也都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经过这几天暴徒们的言传身教,抗议者前排好几个精神小伙这会显然身上的绳索已经脱落,当他们看到警察开始制服逮捕暴徒的时候,他们立刻神情激动地冲上前去打算从警察的手中解救被捕的暴徒。
已经得到明确命令的警察可不会惯着这些精神小伙,精神小伙刚刚冲出去几步的时候,粗大的高压水柱就快速横扫过来,转瞬就把跑得欢快的几位精神小伙放倒。随后赶上来的警察咔嚓一声就把冰冷的电子手铐铐在了他们的手腕上。
哦吼~绳索再次套回已经彻底萎了下来的精神小伙的身上。
后面的抗议者一看这情形顿时老实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