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仙瞅了许久，单凭照片很难确定。
兑出来药效减弱的版本，卖给更多人？
白墨和虫爷站在一起，看到摆在恒温柜中的一排排不锈钢瓶。
“我倒不是什么仙贼，只不过偶尔和空空仙人他们，搭个伙，组个队。嘿嘿。
“你们不了解丹。
“黑暗世界那边偷拍到，在河洛仙委会，有这么一颗丹，看起来毛乎乎的。
仓库里。
现阶段肯定是再也炼不出。
但这屋顶的破洞，竟是被严丝合缝的藤条、荷叶糊死，一点风都透不进去。
“别拍马溜须的，我们仙人不讲究这个，不吃这一套。
“这个药，如果说兑水卖，我想要的效果是，喝一次精神一天，喝一个月强身健体，喝一年能治疗些身体暗伤……那能兑水不？兑多少水合适？”
“他们喝完三瓶后不买了，那我们还怎么赚钱？”
每一个都激光镭射编号和二维码。
“刚刚帮蔡孝贞写的程序，跑出来，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既然人家敢把这玩意儿拿到现世，那就有手段守住它。
“我不懂！
古仙盯着平板电脑的图案，那是被泡在水中，暗影之下，黑乎乎，毛乎乎的一粒丹。
那程序的结果，他没看到。
“这个药……额……第一次服一瓶，能增寿五年？第二次喝一瓶，能增加一牛之力，第三次喝，能增加半牛之力，我没记错吧？”
药猴古仙眉开眼笑，又等王鳄吹了五分钟后，才摆摆手。
西州又接连下了几场大雪。
“什么丹？在哪里？”
“那……那得多少钱？”
“除了占卜途径，其他途径的仙术师，其实都有点天生的灵觉，具备趋利避害的本能。
纸上倒也没啥关键信息，应该无关紧要。
“稀释一千倍，差不多是你说的效果了。
王鳄做了个握拳抢夺的姿势！
【您的建议我们收到了，万分感谢】
看见这分区的淡黄色液体下方，析出的晶体竟然是一块又一块深黄色六边棱柱。
“那……那几个胆敢看不起师父的混账沙雕，下场如何？”
“你懂吧？嘿嘿。”
白墨想明白虫爷这个逻辑，顿时感觉好像有点道理！
便见虫爷思量片刻，皱皱眉头。
“谁想抢，谁就去，我们不掺和。”
“没记错。这个药效，应该还是好卖的。
王鳄弱弱无语。
白墨皱皱眉头，看看手背冒出的鸡皮疙瘩。
……
“六十三瓶的话……”
“一瓶先卖他们一千块友情价，让他们……得一点实惠吧！”
方小雨和吴轻芸都无可无不可，便各自打开电脑，一个批文件，一个写作业。
存世的丹，只可能变少，不可能变多，每一粒都弥足宝贵！
古仙哑然，看看王鳄，像看一个傻子。
白墨点点头。
“虫爷，这六十三瓶你拿去卖，能卖多少钱回来？
“能不能给厂里工人们发一笔奖金？”
“师父，我刚得到情报，现世出现了一粒丹！
大吹风便在这新装修的大殿里工作。
【建议放弃河洛大宝库】
“是你先开玩笑的！”
“多了更不值钱……
“我没见过其他古仙，我只见过师父您。
“好久没来这地方了。”
“还有六十三瓶，可以拿去卖，卖了换点钱回来。
“我不知道他们的下场。
“都说了，我们仙人不讲究拍马屁这一套，伱怎么还来？
白墨倒没具体管账，但稍微扫一眼账本也能看出，厂里花销大，进项少，很不宽裕。
“你看不出来凶相……其实也正常。
白墨和方小雨、吴轻芸开门进来，却见窗明几净，一切如新，应该在天天打扫。
“有异常发生的话，不需要我们上报，秘脑办也能知悉。”
“师父，您这不是在开玩笑么……”
丹这东西，确实很宝贵！
“但能找我买药的土豪，那才有多少？
……
它又转到第三分区。
“这宝库有问题，有很大问题！
“这种恶心的东西，最好还是，打死都别碰啊！”
毒师王鳄摸着黑快步来到殿中，凑到青铜椅旁边，看到师父瘦小的身躯缩在里面。
“这……虎力丹？”
“其中一百二十瓶，需要交给仙委会。
“这一瓶，先拿去，兑他个一千瓶，让我几个关系最铁的肥羊朋友，先能尝尝鲜！
“不用！
“这仙草解析中心的一切，都被秘脑办监视。
小吹雪围着巨大的池子转圈，探着脑袋，瞪着眼睛，看第二分区被染成火红色。
虫爷打开柜子，拿走一瓶雪莲增气汤，昂首挺胸，身上脸上满是专家的气派！
“有这一瓶，就够了！
“其实半瓶就够。
王鳄把怀里的平板电脑递给古仙，给他看情报。
梦境之中，正是黑夜。
呼……
他越画越觉得古怪，越画越觉得恶心！
整幅图案画完，他感觉这玩意儿，像是一张豁牙血盆大口，嘴角有狞笑，牙缝有肉丝，唇边有血迹，吃人不吐骨！
他灵觉震动！
甚至有种错觉，就好像在自己身上画这种图案，会把自己弄脏似的！
“额……”
却见虫爷咧嘴一笑，挥手指向窗外，指向那扫雪的工人。
“在这里坐一会儿吧，稍微办办公，等下去食堂蹭个午饭。”
没错，这是白墨给秘脑办写的信。
“有几个沙雕嘲笑我俩胆小，虎了吧唧去了这河洛大宝库。”
白墨一手抱着徒弟小吹风，另一只手把接收到的数据坐标，在自己身上轻轻画一画。
清晨的风吹在狐狸山，吹到一处残破大殿屋顶。
它一边转，一边检查晶体，一边眉开眼笑。
“嘤嘤嘤，嗷嗷嗷嘤嘤！”
师父说了，这些晶体，都是丹工业的重要中间产品！
虽然暂时还不知道有啥用处，但现在可以多成产一些，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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