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程梓愿点头。
“那我走了。”程妈妈说，拍了拍程梓愿的肩膀，转身走开了。
既而，程梓愿在确定老妈走远后，急忙转身朝着秦燕追了去。
几条街后，程梓愿气喘吁吁地追上了秦燕，“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她绕上前直接挡在了秦燕的身前。
秦燕吓了一跳，“你怎么跟来了？”问着，她急忙侧身看了一眼身后，然后再确定程妈妈不在后，才又回头看向了程梓愿。
程梓愿：“虽然我什么话都跟警察说了，但是我还是想帮助陈菲。”
“这件事儿你还要参与？”
“不是参与，我虽然已经被还了清白，但是我还是想找出害了陈菲的那个人是谁，因为，”程梓愿说，眼神坚定，“那个人也害了我。”
“你只是为了你自己。”
“”程梓愿觉得秦燕这话说的不对，板下了脸。
秦燕也自知说的话有些不太好听，于是干笑了一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想跟我说什么？”程梓愿打断，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停留。
“你觉得常艳是什么样的人？”秦燕忽然问道。
程梓愿一愣，想了一下，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常艳有问题。”
“常艳”
“嗯。”秦燕点头。
程梓愿倒吸了一口气，“说实话，我对常艳是一点儿也不了解，但据说，她是你妹的军师。”
“出谋划策？”
“差不多吧，我每次和陈菲说好什么话的时候，她都会插一脚，然后你妹就又看我不顺眼了，不过，”程梓愿说，微微摇头，“我觉得这事儿应该和她没有多少关系，因为她都是为你妹好。”
“可告你状的人是她。”
“”程梓愿一想，秦燕说的好像确实挺有道理，前一天他们明明说的是那个问题，可最后常艳却告诉老师，是她给陈菲洗脑，想来她迟疑了一下，道：“要不，我调查一下她。”
“我就是这么想的，毕竟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吗。”
“对，证据。”程梓愿说，心想可我都给老妈说我要休假了，如果现在突然说上学会不会太奇怪了？可如果不回去，我又怎么搜集证据，看来只能回学校了。
“咱们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可以吗？”
“这个就不用了吧。”
“樊帅是你的家教，那我联系”
“那就交换吧。”程梓愿说着，掏出了手机。
秦燕一脸疑惑。
程梓愿怕秦燕误会，低声道：“他那个人小肚鸡肠，如果你在他那找我，我怕他不好好给我补课。”
“他不是那样的人。”秦燕说着，开始和程梓愿交换联系方式。
程梓愿嘴角一撇，“谁知道呢，防人之心不可无。”
秦燕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