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志远皱着眉：“已经沉两天了。车间可以没有主任，但不能没有调度，否则会出事的。”
于万芳笑吟吟的说：“还是关厂长有担当。”
遇到这种事情，那些干部们的做法就是这件事告吹，不提陈华申了，反正他又不是自己什么人。至于是否对车间有影响，对方根本不在意。而关志远的想法是再拖下去车间会出事，出发点都不一样。
“事情总得有人去干，赶紧给他拉走干活去。”
等两人走了，关志远问：“上周都谁去集团了？”
许婷歪着脑袋回想着：“周二贺百年就离开公司至今没回来过，周四上午李琳他们去城里买车，下午才回来，地方距离集团不远，也就去拜访了一下。周五中午鲁厂长开车走说是去集团，但我怀疑直接回家的可能更大。周五下午何舒记早走了一个小时，家是城里的。”
许婷虽然有许多毛病，但也有一些优点，关志远问的是去集团了，许婷说的是去城里，而且根据关志远的特点，与一般秘书正相反，能直接说出自己的判断。
关志远一边听着一边思索，看来贺百年的嫌疑最大了，有可能是他和以前的同事诉苦
磨叨，传到了航空仪器厂和集团公司。
就在这时，许婷哎哟一声，微微蹲着身子，双手撑着老板桌，露出痛苦表情。
“怎么了？”
关志远立即绕过去。
许婷：“我给你洗衣服着凉了，站的时间长腿抽筋了。”
“先躺沙发上。”关志远半搂着许婷后背，许婷右腿弯曲着左胳膊顺势就搂住关志远脖子，关志远也没在意，就搀扶着把她扶到沙发上。膝弯处垫在自己腿上，一把拉住许婷左手在手解穴位置稍微用力揉捏：“好点没有？右小腿抽筋按左手这个位置最管用。”
许婷：“不……不管用。”
关志远换左手按压手解穴，右手抓起许婷嫩白如玉的小脚，拇指使劲按着足三里：“现在呢？”
许婷：“我……我是大腿抽筋。”
“大腿抽筋比较少见。”
关志远看一眼许婷，现在这个姿势比较暧昧了，而且十有八。九是假的，但对方是为了自己洗衣服着凉了，还洗了裤衩和袜子，自己不管或者怀疑就有点说不过去。
抬起右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小腿绷直抬起来，使劲伸脚尖。”
“好点没有？”
许婷：“嗯~稍微~好
了一点点。”
声音软糯妩媚。
关志远觉得声音不对，转回头看到许婷已经面色绯红，淡淡的问道：“我记得你刚刚是左腿抽筋吧？”
“啊是。”许婷慌忙把右腿从关志远肩膀放下来，一抬腿左腿搭在他肩膀上。
刹那间这里的空气静悄悄……
许婷心里有些发颤，知道自己露陷了，但还是含羞带怯实则是鼓励的看着关志远。
关志远不由得咽了一口吐沫。
抬起手照着许婷露出的胯骨以下啪的一声扇了一巴掌：“胡闹。”
许婷：“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