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来到办公楼，正看到张文慧和蔡志忠一起下来。
“关厂长。”
“关厂长。”
关志远：“忙什么呢？”
张文慧：“聂总喝不惯茉莉花，我去买点乌龙茶。”
关志远：“蔡经理是……”
蔡志忠：“我去开车，然后在渔阳转转，万一以后邀请客户来玩，总得有点准备。”
关志远：“这个想法好，另外乌龙茶如果是蔡经理买可以报销，毕竟是接待客户用的，其他人谁买谁掏钱。”
张文慧脸色当时就苦了。
关志远：“另外有不合格的员工进精密金融，就是张经理的责任，五一八厂作为管控方有责任对精密金融进行指导，其他股东也有责任监督企业运转。我也不为难你，就说我说的。”
张文慧：“是。”
关志远上楼，蔡志忠说道：“看来关厂长比较……”
强硬！
一般情况下买个茶叶这种小事谁也不会在意，关志远却非要卡着。而且提前警告张文慧不能把聂总的儿子招进来，一般人不会这么干的。
张文慧神情苦涩：“关厂长比较讲原则。”
蔡志忠：“那现在……”
张文慧：“买，我不报销，
和聂总说一下就这一次，神仙打架我夹在中间可受不了。”
她想的很清楚，百八十块钱的事情就自己出了。你聂总下达命令我遵从了，你关厂长下达命令我也遵从了。但我把事情挑明白，我这小身板夹在你们俩中间我没法活，还是你们俩自己来。
蔡志忠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本来想说从销售部这里购买走账，也算是交好张文慧了。不过想了想还是没敢，谁知道会不会惹来关厂长的反感。
精密金融的车还没到位，甚至有些还在德国，两个人到厂办派了车，拿着车钥匙走到广场，蔡志忠问：“那辆宝马是关厂长的？”
张文慧：“关厂长私人的。”
“私人的？”蔡志忠一愣。
张文慧：“五年前他朋友送他的。”
大家不知根不知底的，她自然不可能告诉蔡志忠关于关志远的一切，大家都是形成了默契，没有人会主动提的。
即使包括去年来的人，到现在也就于万芳知道关志远大部分信息，肯定也全不了。
张文慧是真懒得回去，回去也闹心，既然是带着蔡志忠熟悉情况，索性就绕了一大圈，最后去商业街花106买了二两乌龙
茶。
赶在中午吃饭前返回五楼筹备处，聂久华看到张文慧微微皱眉，有些不悦的说道：“怎么这么长时间？”
张文慧依旧笑容满面：“领导您可不知道，我是专门却商业街买到最好的乌龙茶，106才二两。”
聂久华点点头，这样说起来还可以原谅。
张文慧脸色变苦，有些尴尬的说：“出去前遇到关厂长了，关厂长提出现在根本没什么业务，业务招待费更是无稽之谈，美方也都喝咖啡，所以……这些不能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