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啊！”
牛乾口中发出悲鸣声，当着张长安的面前，一瘸一拐的，然后干脆是半跪了下来。
再通过他那狰狞的脸色就可以分析出来，这家伙此刻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而这种痛苦的来源，正是那种麻木感。
长期利用花粉来麻痹其他人的他，没想到自己也有被麻痹的一天……
甚至，他连解药都不曾准备过。
“呜呼。”
牛乾倒了下来，靠在墙壁上，神色痛苦。
他已经尽了天大的力气了，可是这种麻痹感是挥之不去，且还暂时无法解开的。
他除了靠在这里哀嚎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按理说，如此严肃的场合，张长安的表情也应该严肃一些才对
的。
可是他的真的忍不住了。
“噗哈哈哈，你是想笑死我吗。”
“不行的，太搞笑了。”
张长安捂着自己的肚子扶着墙壁，也是笑的合不拢嘴。
在他所见识到的许许多多的对手之中，牛乾是唯一一个用手中绝招对自己重拳出击的一个，没有之一。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明明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赶尽杀绝！”
“什么仇什么怨啊！”
他死死盯着张长安，满脸都是愤恨。
张长安抬起手，然后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可算是稍微认真一些了。
“放心放心，我真的不是来杀你的，我们还真就无冤无仇。”
“行了，你把书交给我就行
了。”
“拿到书之后，我保证马上离开。”
一听到张长安要拿书，牛乾这边露出一副极度懵逼的神色。
“什么书？你在说什么？”
他真的听不明白张长安这番话里的意思。
见牛乾居然敢装傻，张长安神色阴冷了下来。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