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墨看着艾酒酒,她这一蹭,让他不由倒抽了口气凉气,他愤愤的看着一脸得意的艾酒酒,恨不得把她给掐死了。
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暖床的男人?
"艾酒酒,你不要脸!
"凌子墨咬牙切齿,艾酒酒,她就是个女流氓,流氓中的战斗机,凌子墨的口才是不错,可在艾酒酒面前,就没赢过一次。
"我--
"艾酒酒笑着,刚要还嘴,嘴巴再一次被封住,凌子墨一把将她按在门板上,转了个身,情急之下的动作,自然是又粗鲁又野蛮的,双手撑着门板站着,从身后将艾酒酒牢牢的禁锢在怀中,艾酒酒立马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心道了声禽兽,她倒是想逃,不过除非将凌子墨打死了,或者将他劈晕了,不然的话,晚上肯定是在劫难逃。
"我刚刚还和别的男人欢爱过,你确定
"艾酒酒淡淡笑了声,了然的哦了一声,然后继续道:
"我差点忘记了,你在这方面,没洁癖。
"她难受了这么多天,现在凌子墨回来了,她要是不膈应他一下,艾酒酒觉得心里不爽。
凌子墨解开皮带的手,生生僵住,这个女人,凌子墨的一双眼睛都是喷着火的,晚上他要是不做到她求饶,他就不叫凌子墨,看她到时候还怎么嘴硬。
他是没洁癖,但是自从和她认识了之后,他碰过别的女人吗?她说的没错,他对别的女人没兴趣,这就是报应,想他以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怎么碰上这么个这么不识好歹的祖宗?可偏偏,他就是喜欢,非她不可。
凌子墨解开皮带,粗鲁的扯开自已的拉链,扣住艾酒酒的肩膀,
"啊!
"艾酒酒尖叫的一声,气的眼睛通红,她痛,也不打算让凌子墨好受,捉过他横在她月匈前的手,咬了下去,,这么短的时间,她根本就什么都准备好,这只该死的禽兽,居然就
"这可不像是刚做过的。
"邪魅的声音,透着满足的得意。
"禽兽,你给我轻点。
"艾酒酒紧咬着唇,不让自已发出丁点的声音来,双腿都是发软的,要不是有凌子墨,艾酒酒怀疑自已都能滑在地上。
"痛是吗?知道痛就好,知道为什么会痛吗?那是因为你这只没心没肺的小妖精不听话,别的男人要是敢碰你,我见一个阉一个,来两个我阉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