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品站里面很杂乱，纸皮箱和废铜烂铁都堆放在一起，空气里也隐约传来一股臭味。
“你老婆呢？”张猴像是闻不到这股味道一样，大大咧咧的在棚子
“她……她今天不在家。”老头有些不好意思。
借着棚子里一点灯光，老默看清楚瑟缩在角落的一个女人，身上脏乱，脸上有伤，但依旧难掩漂亮气质，她注意到老默的目光，努力的往角落里缩了缩，用废品盖住自己的身体。
老默有些愤怒，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他想起来黄翠翠，又想起来自己的女儿。
他不敢细想下去了，只觉得老头愈发可恶，如果不是高启强有事交代，他一定要这两个人好看！
那老头也注意到老默的目光，得意一笑，直接扒开堆放的废品，一把揪起藏起来的女人。
“躲什么！”
那女人更加受惊，老头狠狠地掐着她，女人面露痛苦，只得委身顺从。
“贱蹄子，刚来的时候也硬着呢，有什么用？现在不还是骚货一个？去，给他们看看。”
有了观众加持，老头变得愈发得意。
在这个收废品站里，苍蝇和
恶臭齐聚的棚子里，老头成了最得意的导演，女人就是他的作品。
他在欣赏女人的惊慌。
“够了！”老默撇撇嘴。
张猴有眼色的看出来他的不满意，赶紧打断了这场闹剧。
“滚一边去！”张猴呵斥着老头：“少他妈的作，看你样子，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这是老默，代表高启强来的。”张猴介绍：“现在有多少母猪？”
母猪。
女人在这里不能被称之为女人，只能被称之为母猪。
老默眼睛又暗了几分，他不知道黄翠翠遭受过这些没有。
“手里现在也就五六个，要是需要……”老头掰着手指头计算了一下：“下个月，下个月可以搞来一些，不过也不会太多，最近查的严……”
老默听着二人谈话，惊叹这个团伙规模之大，分工之明确。
像老孙头这种被称之为人头，管着母猪下销，每个月不定时会有上家联系，送母猪过来挑选。
孙瘸子等级不低，他有权力先挑选，挑剩下的会被送到其他区分配，如果有些太野管不住，就会被直接卖掉。
而这些女人也是从外地拐来的。
“下个月十二号，我全都要。”老默
开口。
孙瘸子上下看了一眼他：“十二号太着急了，最早也要二十号以后。”
“十二号，还在这个位置。”老默不容他质疑，又提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张猴递过去一个眼神，老头咬了咬牙答应下来。
“等准备好了，我让张猴通知你……”
“我要和你直接联系。”老直勾勾的盯着孙瘸子。
今天张猴带人过来他就已经有些不满意了，还敢提出来直接联系！
越级联系是他们行业大忌，为的就是保证上家绝对保密，这样下家出事，只需要断尾求生，保证上家绝对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