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叔卖力得紧,想是要将这大半年积起的火一下就给烧光了。请使用访问本站。花婶也卖力,在那瞎叫唤。陈来虎都听出不对劲来了,你做戏也得做全套嘛,亲夫啊,你都是在应付。
这不能怪花婶,谁让陈来虎让她落了瘾呢。
这试过了满汉全席回头再吃清粥小菜,偶尔还成,要天天吃,谁还能吃习惯了?
再说,就陈来虎给她置办的那家伙,电动的,顶呱呱。
那都比顾叔要强多了,还能加热,也没他这身汗臭。
顾叔还以为自己给力,做到半截,还要花婶给他竖一个大拇指。
草!
陈来虎没憋住在窗外笑了声,顾叔就警醒的喊道:“谁?”
喵!
学了声喵叫,花婶就说:“还能是谁?那不都猫吗?”
“娘批的,这春还没到,就开始叫唤上了?”
顾叔骂了一句,继续低头出力。
这好半天才完事,花婶就穿好衣服出来做饭,看陈来虎蹲墙角那就吓一跳。
“你听响呢在这儿?”
“我不是想拿些菜过来给你添些吃食吗?”
陈来虎嘿笑说,花婶就脸一红,还不明白刚那猫儿就是眼前这家伙。
“你说你咋就不学好,听墙角的事都干出来了,你拿菜拿菜吧,你去把甜甜叫回来。”
“她哪儿去了?”
“前面韩河的几个小子过来找她玩,可能在前头打雪仗。”
韩河的?
韩河是个地名,不是村名,那地方也属于陈村,就像是青头山一样。那地方有条河,传说是一个姓韩的老头给修的,先叫韩家河,后来叫着叫着就成了韩河。
那边的人很少过来这边,不过韩河那边十多户有中六七户有都有在县中读书的。
把菜给了花婶就去找顾甜甜,你这咋不跟我玩,跟上韩河的玩上了。
快到河边就瞧着一堆半大孩子在那里搓雪球打仗,顾甜甜被砸了个结实倒在地上,就有个男孩冲上去压住她,拿着雪往她脖子里搓。
这瞧着是像在打闹,实际上是在占便宜,陈来虎都过来人,哪不清楚。
就大步上去,拎起那小子的脖子就往外一摔。
“做啥呢?欺负女孩呢?这把雪都搓到脖子里了,要受凉了咋办?”
那小子爬起来还想反击,一看是陈来虎,立马就缩了。
“虎哥,你咋在这儿呢。”
“我咋就不能这儿了?花婶让我把甜甜抓回去吃饭,你们也回去,没事别到村里这边来。”
韩河的小子都缩头缩脑的跑了。
那被他掷出去的叫韩毛,就有些不爽的走远了才说:“这陈来虎可真霸道,我看早晚顾甜甜要被他日了。”
“啥,他不跟人同居了,还要日甜甜?”
“那有啥的,脚踏几条船的还少了?”
“我跟你说,他要日了甜甜,我就跟他拼命。”
韩毛说归这样说,也就敢在后头说些蠢话,遇到陈来虎怕还来不急呢。
人家爹可是陈支书,他那手下赵桥梁三,哪个又是韩毛敢惹的?
“我摸摸冷不冷。”
陈来虎抱起顾甜甜就把手往她锁骨下插。
顾甜甜按住他手,可就按了一下,就被他给摸进去了。
她那脸一下就红透了,她里头都没穿胸围子,就是一件薄毛衣,外面羽绒衣挺保暖的,再多穿一些,那也不好动啊。
这下倒好,陈来虎一摸就摸到她那小土包上了。
“我说你咋这边还是那么小呢?”
“要你管,你把手抽出来,瞎摸个啥,你就知道欺负人。”
顾甜甜小脸通红的说:“你要不抽出来,我叫人了。”
“你叫谁呢,这边都冻成冰了,谁会过来这里?我摸摸你又咋了,你不想着我摸嘛。”
“我哪有!”
顾甜甜满脸都是红晕,她有时候也想过,可就是想过一回,他是咋知道的?
“我和你说,花婶那里大,可你这里小,你是不是花婶抱回来的?要不是的话,就让我多摸摸,这要摸的多了,那就大了。”
“瞎扯淡,你听谁说的。”
顾甜甜将信将疑的说,陈来虎就笑:“你没看你燕子姐都大成个西瓜球了,那都是你来虎哥给摸出来的。”
“哼,我不信。”
顾甜甜死活不相信陈来虎的鬼话。
“你不信你等过完年了你问她,不过,过了这个槛就没那个运了。我和你说吧,这十五六的时候,最是要多摸,一但摸不够,那以后再摸也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