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合作,方子就不能放在你手中。你要把最后一味药告诉我。”王药王开门见山有话直说,他有那个气场,地位也摆在那里,不怕陈来虎不老实说。
林胖子就有点不爽了,这陈来虎咋说也算他半个女婿,你这话啥意思?
陈来虎也不是没将药方给王药王,要都不给,他会答应帮着收扶阳草,弄那壮阳药?他又不是傻子,有利可图才会帮忙,林胖子的面子还没那么大。
但最后一昧药陈来虎却瞒着了,这也是他最后的底牌,他要的是王药王配合着卖药,收扶阳草,但要是他拿了药方,找别人合作怎么办?
“王叔,你先别着急,我拿着药方和你拿着药方有区别吗?等要做临床实验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那时怕就晚了,要赶着在年底前上市,赶春节那个趟,能不现在就开始做临床实验吗?你知道这种药过检验要多长时间吗?”
王药王说得很认真,连林胖子都被唬住了。
“老王,现在就要做临床了?”
“那可不是,我还得走关系,怎么着,一般的新药都要三年才能上市,现在才小半年了,还不得抓紧,我看……”
“你走保健品不行了,不一定要说是药……”
陈来虎突然一句话就让王药王给噎住了,他是这样想的,本来嘛,再用关系,小半年上新药,想都别想。他手里又没有类似的批号,可以旧壶装新酒换着来。只能用保健品来包装,那样又能快上市,还能卖出高价。
保健品利润高,这全世界都知道。
“就是保健品,也得先做分析吧,万一你那药里有什么毒副作用的话……”
“这个我跟王叔保证,绝对没有副作用,而且是古代的宫廷秘方!”
哟,油盐不进啊,这小子可真难搞。
王药王皱眉说:“那药效呢,药效要有问题怎么办?你知道威而刚吧?还有海狗人参丸,那都是不能做到百分百的勃、起。还有一些病是没人能用这两种的,例如高血压心脏病跟糖尿病……”
这倒是,在威而刚和海狗人参丸的药盒上就有标注,而这三样病,又是老年人多发病,这有勃、起障碍的又多是老年人,要能克服这几种病的副作用,那销量打败威而刚都有可能。
这让陈来虎难办了,那《春事录》上也没写能不能克服这三样病,本来嘛,那是古书,谁知那时候有没有这三样病。
“这样吧,你让技术员到陈村,我让他帮着做几颗药丸……”
“嗬,还是不肯给啊。”
王药王有点无奈的看向林胖子,林胖子就笑说:“这样吧,既然你们都信不过对方,要不签一个保密协议。老王你保证卖出药的一部分利润归陈来虎,还保证扶阳草等几种草药,只要陈村能种出来,你就收,这样成了吧?”
“林大哥,这是帮谁呢?”王药王苦笑说,“我都定点收购陈村的药材了,还得拿出一部分利润来分给小陈?我不成白打工的了吗?”
“小陈,你看呢,你要拿多少利润?”林胖子说着悄悄给他竖了四根手指,他琢磨着那壮阳药要真跟陈来虎说的一样管用,这王瘦子拿四成利润出来也肯。
“我要三成就行了,王叔。”
王药王一愣,三成?三成倒还行,重要的是这陈来虎说的一切不能是吹nb的。
林胖子看他点头,就让苏燕子去准备合同,让王瘦子的助理回去拿公章。
“小陈你跟燕子?”王药王眼睛没瞎,进来的时候就瞧见苏燕子跟陈来虎挨着坐,要不是为了先谈事,早就问这事了。
“谈朋友呢。”陈来虎笑说,“我追的燕子。”
反正这事得在这里装下去,干脆爽快点。
“这我能做证,上次来虎过来我这里送东西,看到燕子眼睛都直了,后来我让燕子到陈村去帮村里的一寡妇做鱼塘,他就跟燕子好上了。这小子,有福气啊。”
林胖子笑得很开心,王药王就叹气:“我要生个女儿就好了。”
陈来虎脑中不自然的想到王槐,当即哆嗦了下。
把协议签好,陈来虎就回陈村去了,他得将协议先放在村委会的保险柜里。这边衣玲也回来了,听他说的跟王药王的合作,就蹙眉。
“那30%的利润归你个人?怎么不归村委会?”
“衣玲,那药方是来虎个人拿出来的,咱村种草药跟王家合作就行了,咋还能贪那30%的利润呢?”胖婶也在,就出声说。
衣玲哼了声,她当然知道那是陈来虎不知打哪儿弄来的古方,这种扶阳草也是村里最重要的工程,可是……谁都知道那30%的利润才是大头啊。
“要不来虎你让点出来?”陈风波问他。
“让你妹啊,你做爹的心往外长的?”陈来虎翻白眼,“签都签好了,还能反悔,你当是卖菜啊。”
陈风波干笑声:“我就说说,衣村长,你看咱们这边是不是抓紧把地给开好了?”
那边荒山好些已经移植上了扶阳草,草籽也都收好了,这边再多开些荒地,再把草籽种上去,还得挖个几条水沟,那就齐活了。
配合着到年底也能收一些来做药,那边王家在药厂内做好实验就能赶在春节前上市。
这要打着保健品的名号,只要再有疗效,那过节送礼的都能卖出去好些。
至于销售渠道,王家本来就有,倒是不用犯愁。
陈来虎跟胖婶从村委会出来,就打算去瞧鱼塘咋样了,他那最后一昧药就是大水鳝,跟王药王卖关子就想多拿些分润。
路过自家小洋楼,这边盖了有一层半了,赵桥在这盯着,梁三那些人都回县城去了。
“也不着急,让大家盯紧些,质量要紧,别住进去没半年就漏水啥的。”
赵桥连声说是,陈来虎就和胖婶来到鱼塘边。
这鱼塘挖得比陈村别的鱼塘都大出六七倍来了,连着河恨不得都把一条河滩都挖下来。灌了水,等着把鱼围子盖起,就将水鳝苗给放下去。胖婶也叫了好些人去抓小水鳝,都是在靠阳山那堰塞湖里弄,要有大个的,都送到陈家院子里的水缸里放着。
“这边水鳝也不愁卖,婶子,你就放心吧。”
瞅着胖婶在那撑着腰观察,陈来虎就摸了她腚子一把,这肉棉棉的乱弹手,更是干脆的掐了下。
胖婶就扭着胯子走开:“下边还有人干活,你别乱摸。”
“那有啥,摸下还计较?要不到水里做一回?”陈来虎坏笑一声。
水里省力得很,有浮力,胖婶想着脸就红,啐了口说要去前边竹林里放水。
陈来虎就点了颗烟,等了会儿,她还没过来,他就心里一动,跟着走向竹林。
这林子就在河对岸,密密麻麻的一片,都是毛竹。这里还算少,青头山西边才多。那荒山是在东边,在西边那片呢,差不多有两三百亩地的毛竹,都是野生的。
前几年有人想来砍这竹子做筷子厂,还说能招村里人进厂做工,就开在陈村后头。可没跟陈金水谈好分润,就搁下来了。
想着这不砍也好,这么大一片,瞧着都舒服。
走到竹林边也瞧不清胖婶在哪蹲着,等走了几步,才看到个白腚撅那儿,旁边还扔了块卫生棉,陈来虎就嘿笑着过去,是说胖婶那么慢,原来换这东西呢。
既然来月事了,也没法做那事,但让她用嘴来含弄几下还是可以的。
走过去一蹲身就将“胖婶”给抱起来,双手一插到衣里就摸。
谁知“胖婶”突然大叫一声:“谁?谁敢跟老娘耍流氓?”
陈来虎一怔,跟着就腾出手将这女人的嘴给堵住,掰着她脸过来一瞧,就愣住了。
“你啥时回来的?”
那女人瞧是陈来虎也愣了下,才没再叫唤。
“你也不叫我嫂子了?”
“嫂子你个头。”
这女的是李桂花,她跑回来是想着办离婚手续拿户口呢。东西都拿了,包袱都还扔在旁边,走到这边想着要放水,就顺带将卫生棉给换了,谁知被陈来虎给瞧见,当成胖婶。
抱住她陈来虎就不肯松开了,抓着她那白馒头就将她的衣服给扯下来,张嘴就咬。
“你做啥,你没瞧见我那都来月事了吗?做不得那事……哎哟。”
陈来虎咬住她那葡萄粒有点使劲,她就感到有点疼,叫了一声,跟着就全身一软。
来那事确实是不能搞,一搞全是血,弄得跟血案似的,但想着跟李桂花都半月没见了,她还是陈来虎第一个女人,这遇到了,不摸几把弄几下,他这浑身都不舒服。
李桂花也是,她原就是容易骚情的女人,住在镇上陈来虎又老不来,她那心里憋堵得跟啥似的。陈黑狗那边她又要催着办离婚,好不容易陈黑狗答应下来了,就回村里拿证件,跑过陈来虎家,还问他在家不,赵秀梅说他没回来,心里还失落了些,没想到在这遇到他。
可是……来月事也不能弄啊。
陈来虎掏出鸟枪就按她头:“不能弄下边,就弄上边,张开嘴。”
给读者的话:
一更到,现在都是保底两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