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婴,你还是没有学乖。”
一听到这句话,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刚要迈出大门的脚一僵,就感觉被毒蛇咬中,全身的力气一瞬间被抽空了一样,整个人顿时瘫软下去,狼狈的摔倒在地。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我被摔懵了,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手在粗糙的地上擦过,顿时被擦破了皮,殷红的血从伤口里流了出来,火辣辣的痛起来,一直以来笼罩在我心里的那片阴霾顿时扩散开来,所有不安和不祥的预兆都在这一刻变成了现实。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的?
难道是——刚刚喝的酒?
不,不是酒,酒是从同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他也喝了不少——是酒杯,是他早已经准备好了的。
身体……开始冷了起来。
我趴在地上,不由自主的哆嗦着,就看见一双明黄色的靴子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发出刺眼的光。
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就真的那么想走?”
“……”
“你还是和当年一样,还是要离开朕。”
“……”
“不管朕给了你多少机会,你还是要离开……”
“……”
我绝望的看着他慢慢的蹲下,一把捞起了我无力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而他的单薄的唇角微微挑起,露出了一抹最冷的笑意,也在我耳边,一字一字的,说出了最冷的话:“你要走,朕就让你走。只是在回去之前,陪朕演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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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么抱着我进入内室的,我已经完全忘记了,方才被酒灼烧过的喉咙说不出一个字,屈辱的感觉不仅扼住了喉咙,连心也在绞痛。
被他轻轻的放到了床上,如云堆一般的床褥软软的,一躺下就深深的陷落在里面,周围还弥漫着女人的暖香,而他将我放下之后,却没有立刻动手,甚至没有打我,而是坐在床沿看着我,那目光比外面的天气还冷。
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太多酒,那双眼睛被酒精泡得发红,带着野兽的气息。
我绝望的看着他——如果之前还有什么可猜想的,那么现在人已经躺在了床上,他要做什么,不用再猜了,而更让我恐惧的是,外面好像传来了一些脚步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远远的随着寒冷的风吹了进来。
他冷笑了一声,一扬手,床边的纱幔落了下来,像是一阵烟雾,笼罩住了整个大床。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一下子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绝望的:“不——”
话刚出口,就被他一只手用力的捂住了嘴,我顿时想要发疯了一样,拼命的大喊,拼命的挣扎,可身体里仍旧没有一丝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伸出手,解开了我身上的衣带,衣服被他一件一件的剥落,身子顿时呈现在他的眼前,雪白的肌肤因为恐惧而剧烈的颤抖着。
不——不——!
我拼命的摇着头,拼命的喊着,可所有的声音都被他狠狠的扼在了喉咙里,而他的嘴角泛着残忍的冷笑,慢慢的俯下身,吻上了我的肌肤。
顿时,一阵刺痛夹杂着酥|麻传来,我像一条被丢在旱地上的鱼,猛的弹了起来,却仍旧挣扎不开,被他用力的压了下去,而这一次,耗尽了身体里所有的力量,只能无力的躺在那里,感觉到他的唇像水蛭一样,在最柔嫩的地方吮|吸,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手脚都痉挛了起来。
不,不要……
全身都已经麻痹了,连神经也是,在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里,我已经听到了那个长随的声音:“各位今天是来和公子谈买卖的事?那里边请。”
“请问,里面是不是有人啊?”
“哦,刘夫人正在里面和公子品酒,各位请进吧。”
“刘夫人,就是——那个女人——?”
话音一落,大门被推开了。
我绝望的睁大了眼睛,泪眼蒙中看着那洞开的大门,从门外吹进了一阵凛冽的风,夹杂着刺骨的寒意,吹得床边的帷幔飘飞了起来,如同一阵浓浓的云雾,氤氲在所有人的面前。
所有的人,全都惊呆了。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一幕,虽然层层的纱幔阻拦了视线,看不清许多东西,可床上的春/光却是什么都遮掩不住的,映在了所有瞪圆了的眼睛里。
那些眼睛里充满着不敢置信,在瞬间的惊愕之后,全变成了鄙视和厌恶。
滚烫的眼泪从眼眶里大滴大滴的落下,烫得我不停的颤抖,他的手还捂着我的嘴,近乎窒息。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整个人就像一个完全失去了生命的躯壳,被他压在身下予取予求,胸口像是要裂开一样,强烈的狠意让我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一口,狠狠的咬在了他的手上。
他也颤抖了一下,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肆虐无忌的在我身上逞凶。
整个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像是僵硬了一般,看着这一幕在眼前上演,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虎口已经被我咬得鲜血淋漓,血和眼泪混着流进了我的嘴里,这时,埋首在我颈项间他的慢慢的撑起身子,也不回头去看,只冷冷的道:“谁让你们进来的?!”
那些人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出去!”
那长随已经走了上来,急忙道:“公子恕罪,属下也不知道,刘夫人今天是来——”话只说了一半,他也没有再说下去,便转身对着那些人冷冷道:“各位请先出去,公子和夫人,还有一会儿要忙的……”
说完,那些人就被他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