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转过身,双手下意识的抱在身前。
傅砚深缓缓走到她面前,嗓音暗哑,喉结滚动,“笙笙。”
花洒喷下的水花落在她乌黑的发顶,迸溅到她纤长的羽睫上破碎开来。
她颤了颤眼睫,“妈,情绪还好吗?”
傅砚深走上前,俯首和她额头相抵,鼻尖轻蹭着她的,“你确定这个时候想要谈论其他的事情?”
虞笙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向下压,同时脚尖也踮起,吻住男人的薄唇。
两人的呼吸密不可分,男人双手托住她的臀,倚靠在瓷砖上。
预想的冰凉的触感没有到来,男人的手垫在虞笙的美背上。
女人白皙修长的双腿环住男人的劲腰,暧昧肆无忌惮的充斥着整个浴室,让人缺氧、让人着迷。
磨砂玻璃氤氲着水汽,一支小巧的手按在上面缓缓划下,而后又抽了回去,水汽凝结成了水珠,而后很快又挂上了一层水雾。
两人没有在分开过,四年压抑的想念在这一刻迸发。
他们想念着彼此,用最原始的方式告诉对方他们仍旧深深的深深的爱着。
男人宽阔的脊背上留下了女人道道抓痕,女人纤细的腰肢也留下了男人的鲜红的指痕。
浴室、盥洗台、沙发、床上,都留下了他们相爱的痕迹。
傅砚深看着身下绝美的女人,他含着她的唇瓣和她接吻,他在她耳边呢喃道,“笙笙,我爱你。”
虞笙双手捧着男人的脸,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砸在了她的眼皮上。
“砚深,我也爱你。”
虞笙紧紧的拥抱着男人,她发誓这一次没有什么能让她和傅砚深再分离,直到死亡的尽头……
不知道沉沦了几次,虞笙再睁开眼时,天色已经黯淡。
她看向身侧,没有男人的身影。
缓缓坐起身,她揉了揉头发,发现头发是干的。
她这才想起,她之前累的有些迷糊,是傅砚深抱她去洗澡,然后给她吹发,换上睡袍。
她记得傅砚深说他带祈安去玩了。
她准备化妆下楼,没想到双脚刚落地,就差点跪在地上。
凭什么她累得要死,傅砚深却精神抖擞的?
她进了洗手间,看着脖颈、锁骨再往下,都是被嘬红的印记。
她耳边回响的都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他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念着她的名字。
她和傅砚深决定给所有人一个惊喜,所以再此之前,她还会用于暖的妆容来示人。
化好妆以后,她穿着休闲装下了楼。
张嫂看到她后,神情有些复杂,“三爷和祈安、小小少爷在溜馒头。”
馒头是小金毛的名字,是祈安起的,虽然比较随意,但是小金毛胖墩墩的确实有点像馒头。
不过这小小少爷是什么情况?
“小小少爷?”虞笙问道。
张嫂深吸一口气,回道,“您和三爷结婚后,生下来的孩子被称为少爷、小姐,所以祈安就应该被称为小小少爷。”
虞笙点了下头,“张嫂想的很周到,谢谢你。”
“不客气。”
虞笙走出别墅,就看到傅砚深丢着飞盘,祈安和馒头跑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