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一想到虞笙有三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姜家还真是不会轻易将虞笙交给她。
不过如果能换虞笙一生顺遂,不经历那么多的磨难,即便现在他和虞笙不会像现在这样你侬我侬,他也是愿意的。
可能两人的交集不那么深了,但是他相信他们还是会一见钟情,他还是对她情根深种。
姜延卿给他准备了客房,傅砚深看着偌大的房,寂寞的床,心中空落落的。
他发现没有虞笙的每一秒,那种思念都无比的深刻。
站在落地窗前,他望着寂静的月色,逐渐的他眸光变得越发的幽邃狠厉。
他拿出手机打给祁阳,“人送到了吗?”
祁阳看着被扔在蛇林的南曦,一条条被拔了牙齿的毒蛇缠上了她的身体,她发出凄厉的惨叫。
“已经送到了。”
“不要让她自尽了,但是不能让她好过,用刀刑。”
刀刑是一种特别磨人的刑罚,用匕首在身体上划出伤痕,涂上蜂蜜,放上蚂蚁。
祁阳知道傅砚深真的是动怒了,他应了声。
挂断电话后,他睨着不远处的南曦。
“祁阳,我为了风暴做了那么多的贡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不能这么对我的,救我出去好不好?”
祁阳面色冷漠,“你父亲背叛了组织,没想到你也算计三爷。”
“我爱他啊!爱一个人有错吗?”
祁阳命人将南曦身上的蛇扯掉,将人绑在十字架上。
他拿出匕首,用白色帕子擦拭着,“爱一个人没有错,但是爱不等同于得到,往往不打扰会更好。你的爱很自私,你以为得到三爷,他就会爱你吗?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爱三爷,三爷就非要爱你!”
他拿着刀子在本就满是鞭痕的身体上比划着,“你的野心很大,所以组织根本容不下你。组织内的成员都想要除掉你,是三爷保下了你。给你一份稳定的工作,没有揭穿你父亲的丑陋行径,你不但不感恩,还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破坏别人的人生。你可真是该死!”
说完,他在南曦脸上划下一道长长的口子,交错的鞭痕上又多出条痕迹,难看极了。
南曦发出痛苦的嘶吼声,“祁阳,你就是傅砚深的一条狗!”
祁阳轻笑了声,随后将一块抹布塞进她嘴里,南曦摇着头表示抗议。
祁阳一手执勺挖了勺蜂蜜,一手桎梏住她的下巴,均匀的将蜂蜜涂抹在她的脸上。
“要怪就怪自己贪心吧!”他低声道,“要不是你现在不能死,我真想把你碎尸万段!”
他看向属下,“早中晚时间段各一次,别弄死了,该输血时输血,该抢救就要抢救明白吗?”
“是!”
祁阳擦拭着银光乍泄的匕首,转身离开。
南曦说他是傅砚深的一条狗,那又如何?
他本就是将死之人,要不是傅砚深在死人堆里把他救出来,他早就成了孤魂野鬼了。
谁要是敢伤害傅砚深,他就敢和谁拼命!
傅砚深看到祁阳的消息,说已经按照吩咐惩处了南曦,并且要求属下也照做。
他握紧了手机,紧抿着嘴唇。
从裤袋中拿出烟盒磕出一支烟,点燃,他深吸了几口。
烟雾蒸腾中,男人的眸中布满了猩红,他最后悔的就是没有除掉那个祸害。
一支烟很快抽完,他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中。
他翻看着手机中虞笙的睡颜,目光中的血色渐渐恢复平静,变得缱绻起来,只有虞笙才能让他暴躁的心平复。
没有她在身旁的夜晚很难熬,不知道虞笙是不是也和他一样的心情。
此时,虞笙刚洗完澡,穿着邱锦华给她准备的粉粉的可爱版睡衣走出浴室。
姜莹将人按坐在梳妆台前,“三姐帮你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