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缓了缓,额头满是冷汗,一阵阵晕乎乎的,一点反抗的想法没了,伸出手求饶:“别,别打了,我推车去警局,姑奶奶你说啥就是啥,我都听你的还不成嘛。”
“呜呜~~~~”
他自从干这一行,就没这么憋屈过,实在是太欺负人了,他也是个人啊,哪里能这么打,一点都不带手软的,妈妈,他要回家找妈妈。
去警局就去,总归是好好交代,大不了就是坐牢,也比被人打强,这个疯女人不能招惹,呜呜好疼,实在是太疼了。
瘦猴跟在一旁,看到自家老大都被打那么惨,瞬间老实了,瑟缩着脑袋,生怕被人盯上,老老实实跟着,心提到嗓子眼。
一路上,两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身后跟着个牵绳子的漂亮女人,这诡异的违和感,不少人看到后,开始议论纷纷,实在是看着太不可思议。
姜念直接无视掉,像是没看到一般,径直走着。
警察局
刑建邺拿着外套,朝着外面走去,迎面看着两人推着车,朝着他走过来,那鼻青脸肿的样子,看得人牙疼,都看不清楚长啥样了。
姜念从身后走出来,清冷的嗓音传来:“您好,请问抓到大姐勒索的,是要去找谁报案,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做出这种龌龊事,实在是太过分。”
……看看鼻青脸肿的两人,再看看长得漂亮姑娘,刑建邺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这是他没睡醒嘛,她一个柔弱小姑娘,到底是这么抓住两人的。
“额,是有些过分,那个同志你进来说,我给你登记下,这两人抓起来,要是属实的话,那抓起来坐牢是必然的,只是你怎么抓住两人的。”
几人走进警局,开始记笔录,姜念神色坦然,将事情来龙去脉交代了,听到她话的警察面面相觑,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刑建邺面色有些僵,扯了扯嘴角,有些好奇问:“同志,你这身手看样子很厉害,都是跟谁学得?”
姜念心念一转,将原主那个,失踪三年的丈夫拉出来,当挡箭牌用用,神色坦然道:“奥,我丈夫是军人,我的身手是跟他学的,他基本不在家,我会一点防身术,总归是好得嘛。”
“啊,原来是这样,还是军嫂呢,您放心,他们两个是惯犯了,这次一定不会饶了他们,坐牢是肯定了,只是枪毙的话,标准还有点够不上。”
“没事,他们坐牢就够了,省得祸害旁人。”
姜念配合记录好后,被人客气送出门,推着自行车离开了,骑车总是快的,没多时就到家了。
将门打开,车上东西卸下来,利索选好位置挖坑,将树苗种上,葡萄藤种上,就在秋千椅子旁边,到时候再弄个顶棚就好,免得她乘凉的时候,虫子掉脸上。
这么一忙活着,一天时间都没有了。
天色渐渐黑上来,姜念去关门的时候,看到一个身影,正朝着她走来,看着有些熟悉,像是……钱多多,想来这几日,她都没怎么来过,不会是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