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也不理会，直接起身离开。
铁牛紧随其后。
“领导，我送您？”
“我有司机。”
“那我送送您。”付天明继续跟上来道。
秦羽停下了脚步，转身回头，看了一眼过去。
付天明本能反应的感受到一种压力，不自觉的低下了脑袋。
“刚才这里发生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第四个人知道。明白吗？”
“懂，我懂。”
“很好！”
秦羽满意的点了点头，带着铁牛离开，留下付天明一个人，傻楞在办公室门口。
过了好一会，付天明才缓过神来，确定门外走廊没有人后，慌忙将办公室的房门反锁上，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什么……这事情居然已经有结果了……等明天看看……如果一切真如同那个年轻人说的一样，你可必须给我伺候好了！”
“市里面那几位……不可能……这次的调查，可是省纪委牵头……”
秦羽和铁牛这边。
两人出了秦淮区工商分局，转个弯走了上百米后，秦羽才算是停下脚步，深嘘了口气。
刚才在分局里面，他虽然自始至终看上去都很淡定，可这心里，着实是捏了一把冷汗。
铁牛的话，那就更夸张了，整个后脊背都是发凉的，被冷汗浸湿。
“秦哥，你刚才
要干吗，差点把我没吓个半死。幸好那些人的注意力，都在秦哥你身上，不然肯定能看到，我这腿都被吓得哆嗦！”
铁牛直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说起话来哆哆嗦嗦。
“瞧瞧你那胆色，有啥子好怕的吗！”
秦羽当然不能表现出自己的紧张，不屑一顾的淡淡一笑。
“哥，那些人可都是端着铁饭碗的公职人员，然后还有一位是副局长，咱们过去搞得像是领导视察一样，能不紧张呢？”
“不过秦哥，有一点我倒是搞不懂了，怎么到了秦淮区的工商分局后。下到门卫大爷，上到二把手的副所长，怎么一个个的都对你，好似格外害怕呢？”
“这个付局长我可是见过的，上次我从凯撒宫经过的时候，他可是站在凯撒宫的门口，把凯撒宫的老板骂的跟孙子一样，对方愣是连吱都没敢吱一声！”
铁牛不停的挠着脑袋，问出了心中疑惑，直到现在刚刚在工商分局的经历，还让他有一种恍若梦境般的错觉。
“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直到太多，只要知道他们都怕我就行！”
秦羽肯定不能把事情的真正原因，告诉铁牛，不然以铁牛这憨厚的智商，铁定被杨伟、麻子那些人诈出来。若是事情再传到付天明耳朵里，就有得麻烦了。
当然秦羽心里也很
清楚，就像纸包不住火一样，这件事情早晚都会暴露的。不过无所谓，他也没打算靠着这个，一直隐瞒下去，只要达到目地，争取到时间就行。
“秦哥，你只要让我叫你姑爷，是不是嫂子娘家那边……我知道了，一定是这样，嫂子娘家有大背景！”
秦羽看着突然变成大聪明的铁牛，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小子终于算是上道了。
“铁牛啊，今天之所以带着你来，是觉得你不会看出问题，可没想到，居然被你察觉了出来。好吧，我摊牌，你嫂子的娘家呢，确实很厉害。付所长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在面对我的时候，才会表现的那么紧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