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墨琛笨手笨脚，一会拍胖丫的后背，一会抬起袖子给她擦鼻涕……他是真的喜欢女儿吧？
如果他有个女儿，会这样宠溺她吗？
“安安！”詹校长的打着招呼。
夏乔安看过去，詹校长正赶着那头聪明的猪过来。
猪猪被洗过了，白净白净的，小尾巴卷卷的，看见夏乔安的时候，小尾巴冲上天。
“胖丫，我让你送的东西，送了没有？”詹校长笑眯眯的。
胖丫一秒收起眼泪，她一手把小黄花送给厉墨琛，一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葫芦形状的玻璃瓶，“诺，给你。”
厉墨琛把小玻璃瓶放在手心，“这是什么？”
詹校长道，“这个啊，是村头老井里的水，传说这口井是女娲那时留下来的，平时放在身边可以辟邪，要孩子的时候喝下，想要儿子女儿，只要诚心就行。还有……”
夏乔安听不下去了，“詹校长，你是老师，怎么搞迷信这一套。”
詹校长哈哈大笑，“逗你们玩呢。就当是婺村送给厉总的见面礼了。不过我觉得是准的……”
“校长！”
“好好好。”詹校长正色道，“厉总很忙我知道，你们也该走了。这个猪，我跟村长商量了，就叫它向生。”
夏乔安道，“向死而生。很好的名字。”
向生很有灵性似的，它很优雅的踱步到夏乔安身边，亲昵地蹭着她的小腿。
詹校长对一脸不耐烦却还是稳稳抱着胖丫的厉墨琛道，“厉总，向生就是我们婺村我们学校的吉祥物了，我们会好好养着它，你们有空就回来看看它。虽说向生是乔安救下来的，但它拼死活着，才是它能活下来的根本所在，它让我们看到了只要不放弃就还有希望。我知道你是大总裁，大忙人，小小一个婺村不值一提，但还是希望你能记住昨天我们举杯相邀的夜晚，放我们一马。”
厉墨琛看着詹校长，眼底掠过一丝敬意。
“好啦，胖丫，下来了，我们要到上课时间了。乔安，你跟厉总就回去吧，文具我替孩子们收下了，老井水你们也要收好，这是大家对你们的祝福。”
詹校长怜爱地摸着夏乔安的头顶，“趁着我退休，早点给我送个关门弟子来。”
“三个不行吗？”厉墨琛放下胖丫，顺嘴说道。
夏乔安脸一红。
詹校长再次哈哈大笑，“送个足球队都行！”
……
回程的车上，夏乔安闭目养神。
厉墨琛手中摩挲着玻璃瓶，对司机幽幽道，“去鹿场挑几头鹿，鹿茸鹿血我都要最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