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佛珠走到素桐身边,将其中一串佛珠给素桐戴上,做好这些,她才转身去洗漱睡觉。
现在商鹤行并不满足于只靠在她颈窝里,温热的薄唇顺着她脖颈曲线慢慢往上,四处点火,让她难捱。
温织临下车之际,却被商鹤行缠住,他从她身后抱着她:“请我进去喝杯热茶,解酒。”
温织打开包包,将今天带出门的佛珠拿出来。她之所以出门都将佛珠带在身边,当然是怕素桐趁她出门来她房间翻找,避免弄丢佛珠。
……
温织主动扬起脑袋,在他唇角亲了一下,退开时又被他摁回去。
左等右等,迟迟不见温织归来,方蓉越发焦急,还以为温织今晚不回来了。
温织立即变了卦,对商鹤行说:“明天好不好?”
谁知推他的手忘了换,用了那只受伤的手,指骨传来疼痛,她倒吸一口凉气,脸红心跳什么的瞬间消失不见。
她赶紧上前扶着温织:“大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时温织问起:“你怎么把她弄晕的?”
“不用,”温织刚说完不用,忽然止步,转过头对方蓉说:“你早些休息,明早六点来敲门,把素桐弄出去。”
“大小姐。”方蓉疾步走来。
反复失败后,这一夜温织没有睡,红着眼睛熬到了天明。六点房门准时敲响,温织跌跌撞撞去开门。
温织拎着包包快步回了楼上卧室,她一进去,就看到昏迷不醒的素桐四仰八叉睡在窗帘旁边的椅子上。
温织今夜想进素桐的梦,她想知道关于温意晚和她爸爸结婚的真相。
温织一听要去医院,立马抽回手:“已经不疼了。”
虽然两次都没真的走火,但温织觉得其实没什么区别。
听到方蓉说完,温织眉头挑了挑,看方蓉的眼神都多了几分钦佩:“还有什么是你办不到的。”
半夜温织将佛珠对换一次戴上,然而还是无法进入到素桐的梦里。
温织这才放心些,车开过时,她看见后座的商鹤行在笑,目送车子开走后,她这才转身进去。
陈进淮点头:“这个我知道,温小姐不用担心。”
温织讪讪笑:“其实没那么疼。”
‘弄疼了’这三个字传入前边陈进淮耳朵里,他脸色一绷,以为后面已经开始了。
她正要答应带他进去,偏头看见大门内,方蓉那张翘首以盼的脸,心知看来方蓉已经做成她吩咐的第一步。
温织其实并没有很疼,不过见商鹤行满脸担心,她起了坏心思往下演,可怜巴巴说:“疼……”
温织问:“喝了就走吗?”
“这还要考虑?”他语气不满。
这次温织又失败了。
挡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升了起来。
商鹤行的手也伸了过来,滑进她衣服下摆,温织下意识抬手推他。
但其实,他有多清醒,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是借着酒意,对她更肆意妄为些。
“那你喜欢吗?”他顺着她的话便问。
lt;div css=tadvgt; 温织点头:“喜欢。”
纱布上的红色印记是之前留下,除此之外没有渗血的迹象。
温织接过包包没直接进去,而是迈了一步到副驾驶车窗外,对陈进淮说:“陈助,将他送回去后,记得嘱咐林姨煮一碗醒酒汤。”
方蓉嘿嘿笑:“药。”
温织闭眼,开口时嗓音有些沙哑:“把素桐弄出去。”
方蓉点头,立即先将素桐弄出去。
过了几分钟,方蓉匆匆赶回来,见温织靠着床边坐在地上,方蓉疾步走过来单膝跪在温织身边:“大小姐怎么了?”
温织沉默良久,沙哑开口:“给我拿件薄些点的外套,备车,我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