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张秀梅的嘴唇说话时,竟然还有意无意地伸出舌头,在李阳的耳垂上微微扫过。
耳垂有多敏感,但凡是人都知道。
如此两处点火,双管齐下,别说李阳这只童子鸡了。
就算是经验丰富的男人,估计也顶不住这般撩火。
瞬间,李阳的喉咙便开始上下滚动,忍不住狠狠咽了口唾沫。
腰间瞬间喷出两团欲火,在身体里面燎原。
那突如其来的反应,让本来就把手放在李阳腰间的张秀梅,立马就感应到了,目光微亮地舔了舔嘴唇道:
“小阳,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瞧瞧,这不就坦白了吗?”
“不如就听嫂子的,那嫂子帮帮你好吗?”
要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可李阳是个特别有仪式感的人,对于自己的第一次,总想在最适当的时候,给自己最喜欢的女人。
虽然张秀梅是挺好的,可并不是他想要的那个女人,理智和本能的冲撞,让李阳一时无法抉择,只能干巴巴给自己找借口道:
“可是嫂子,我,我还小呢!”
“小个屁!”看着一而再再而三在这里推脱的理由,张秀梅简直忍不了了,捏着他的右手,微微用上了几分力道,然后冷哼道:
“你别看嫂子没什么见过世面,可有些事情也听说过的,那城里头的男孩子,都是十五六岁就做男人了。”
“就算是我们村里头,20来岁也都娶上媳妇了,即便娶不上媳妇的,那也基本上和别人家的小寡妇试过。”
“可是你呢!你今年都已经21了,却还是只童子鸡,说出去都得被人家笑死,了解的,说你是单纯,不了解的,估计直接就说你不行了。”
张秀梅当寡妇五六年,又经常被那些汉子们打趣,就算她平时嘴巴上不饶人,说自己一个人挺好,根本就不喜欢男人。
但实际上,但凡是女人,多少还是对男人有点想法的,起码午夜梦回的时候,她也会忍不住用手安慰一下自己。
如今,有本钱的男人就在眼前,再加上,人天生就是喜欢寻求刺激,特别是在性欲当中,潜意识里对禁忌特别有感觉。
李阳是她的小叔子,哪怕是隔了一房的,但这个名分依旧在,所以严格来说,其实还是禁忌之恋。
这条底线不打破时,那虽然会有期待,但总归会有所顾忌。
可如今气氛都烘托到这一步了,底线早已被打破,自然就会更加期待禁忌带来的刺激。
所以,张秀梅不想忍了,干脆强势道:
“小阳,你给嫂子听着,作为一个男人,有些时候该行乐就行乐,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想那么多。”
“人活在这个世上,总共就那么短短几十年,而我们能够得到的快乐,也就那么多,你七推八推的,这快乐不就没了嘛!”
“今天你就听嫂子的,让嫂子给你体验一下,做大男人的快乐。”
说完也不给李阳拒绝的打算,直接解开他的皮带,就准备来个雌虎硬上弓。
如此凶猛的袭击,直接让李阳懵了,连忙阻止道:“嫂子,嫂子你不要乱来,在这里真的不行啊!”
“村长就在我家里,现在睡没睡都还不知道,我们要是在这里搞出点动静,人家肯定会听到的。”
“到时候,咱们俩还咋做人啊!”
“这里不行,那就换个地方。”兴头已经上来的张秀梅,怎么都不肯放手,一边后退半步,一边继续用右手拽着李阳道:
“你这里临近村尾,我记得你这不远处,就有一间以前村里留下来的烧灰屋,那里头我记得还放着一张床。”
“咱们就去那里,那里绝对不会有人来!”
说完也不管李阳同不同意,直接就拽着他,朝着那烧灰屋的方向走。
李阳倒是想拒绝,可他的小命就拽在人家手里呢!
他能拒绝吗?
要是敢拒绝的话,指不定就真的要没了。
无奈之下,只好苦笑着跟上。
只不过,这种身体掌控权在女人手里,却也给他带来了别样的刺激。
说起来,上一次这么被动,还是在王丹丹那里。
可王丹丹虽然玩得开,但李阳对她这种对情侣完全没有底线,只想用来当工具的女人,虽然身体的本能会有反应,但理智还是厌恶的。
而张秀梅不一样,她只是命不好成了寡妇,但据李阳了解,她至今为止,也就只和一个男人好过,就是她那死去的短命男人。
而且只好过三天,满打满算,也不会超过10次。
所以,在李阳的心目中,张秀梅还是干净的。
因而这一刻,他的理智和本能,其实已经投降了。
烧灰屋确实不远,距离离杨家仅仅不过五分钟。
烧灰屋不大,仅有四十来个平方,是一幢泥瓦房,但是有两层,中间用木板隔成楼上楼下两部分。
但因为建造年限比较久远,再加上最近这几十年,传统的草木灰肥的方式,以前渐渐被化肥所代替。
以至于在村集体的烧灰屋,也早早被荒废了,无人打理之下,墙体内外都已经被风雨侵蚀得坑坑洼洼。
也就是农村最不缺泥巴,这泥墙筑得足够厚,这才不至于倒塌。
但是里头还是有些漏水的,特别是那些楼板,有不少都已经腐朽,所以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
就算是有些小孩要过来玩,也会被大人们阻止,生怕会有危险。
也正因此,张秀梅才会想着,和李阳来这里玩刺激。
只是,当两人站在烧灰屋门前时,却是发现,门竟然是开着的,里头也还有灯光。
“怎么这里会有人?”张秀梅失望地皱起眉头,抓着李阳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放了下去。
而李阳这会儿也满是疑惑,正当两人疑惑里头的人是谁时。
耳边突然听到,里头传来女人幽怨的声音:
“大勇,你可算是来了,我不是上个星期就给你带了信,让你来找我的吗?”
“你以前只要接到我的信,都是第二天就来找我的,现在到好,每次都拖拖拉拉。”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不稀罕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