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老爷铁了心的要赶段氏出门,她到是要看看,江茹还怎么力挽狂澜,将这件事压下来。
“行了,咱们也回去吧。”
看了看江相离开的方向,秦氏一勾唇角,这几天,自己只用看好戏就是了。
等秦氏跟秦婆子回了院子,原本在一旁打扫的喜鹊扔了扫帚,见没人注意自己后,快步出了院子,到院外学了几声鸟叫之后,便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只鸽子落在她手上。
将早就准备好的纸条绑在鸽子腿上,喜鹊重新将鸽子放了出去,做完这一切,她又回到了院子,成为了之前那个安静又木讷的喜鹊。
江相自然是想休了段氏的,只是他来到了书房提起笔,半天时间也只写了休书两个字。
官中律令,凡男子休妻,需得妻子犯了不孝顺父母,无子,淫,妒,有恶疾,口多言,窃盗这七出中的任意一条。
段氏好好的待在蕙心院里,连人都少见到,她上哪里犯这些罪过去?
况且若自己真胡乱编个缘由将段氏休了,怕是江茹那里根本就过不去。
这下子江相可就有些犯了难了。
他敲了敲桌子,得想个什么办法,叫段氏主动提出来要离开,又叫江茹不好说什么闲话才是。
夜里,京城里最大的风月场所。
一个男人一边抱着美人,一边享受着美人喂到嘴里的美酒,正乐得找不着边时,房门忽然被人大力踹开,吓的他一瞬间就睁开了眼睛。